当天晚上,傅恒也没来云池阁用朝食,尔舒让人打听后才知,他和阿桂等官员去了酒楼。
次日再见,傅恒没提此事,还是尔舒自个儿开了口,垂眸低声道:
“昨儿个我说话重了些,往后我会谨记自己妾室的身份,不会再多管你的去向。”
这话听起来还是那么酸,许多话,他已跟她说过很多遍,她还要妄自菲薄,心情不大好的傅恒也懒得再重复哄劝,只道:
“旁人把你当妾,我只当你是最爱的女人,从来没有低看你,或是怠慢你,我和瑜真没有发生什么,你若还不信我,那我也无话可说。”
不温不火的一句,与尔舒设想的,大相径庭,她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,哭也不是,不哭也尴尬,愣在那儿一时无言。
原本想陪她用午膳的兴致也没了,傅恒干脆起身,去他四哥那儿用膳。
缤儿心疼道:“主子,我们不能坐以待毙,再这么下去,九爷怕是再不愿来云池阁了!”
可是,她又能如何呢?傅恒的态度,如一声闷雷,震得她喘不过气儿来!该如何,才能破解这尴尬的境况?
自那天质问过后,傅恒好几日都没去昭华院,那个一时冲动的吻,也令他尴尬,一见面就吵,不如不见。只住在书房,不必在两个女人间来回跑,落得清净自在。
四月二十五这天,是傅恒十九岁生辰之日,太夫人自然要给小儿子好好庆祝一番。
富察府人丁兴旺,一遇到宴席,格外热闹,戏班子都请来了。
今儿个的天,格外闷热,枝叶纹丝不动,也没得一丝风,似乎,大雨将至……
瑜真想回房换件衣裳,便起身离去。
远离戏台,终于清净了些,路上竟遇见一只狗在口吐白沫,这只狗她认得,听说是二嫂养的,都快下崽儿了呢!怎会突然这般?
瑜真随即吩咐芳落,“你去找个小厮,让人寻个兽医过来瞧瞧。这要都是死在它腹中,也怪可惜的。”
“是。”芳落领命而去,瑜真走近了些,才蹲下身子,想看仔细些,忽觉后颈一痛,片刻间便失去了知觉。
待她朦胧醒来时,只觉后颈一阵酸痛,而自己半躺在地上,浑身无力,看了看四周,好像是间杂物房,明明应该很难闻的屋子,居然有股香气?
恍然听见门外有人说话,好像说什么,“利索点儿,破了她的瓜!事成之后,少爷不会少你好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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