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之事必须严查!我倒要看看,究竟是谁这么恶毒,要害瑜真!都散了罢,恒儿留下!”
傅恒一愣,不由尴尬,“额娘,我不想待她房中……”
回眸瞪他一眼,太夫人的目光不容置疑,“你必须留下!她中了药,只有丈夫能解!”
傅谦也以为,瑜真和老九早已圆房,没想到,竟会是这样……而如今,太夫人命令老九留下,证明他们今天必须圆房!
傅恒明明不爱她,为何要让他得到她?老天真是瞎了眼么?
浑浑噩噩地出了昭华院时,傅谦身形摇晃,太夫人料想他是在那个房间待太久,也中了药,遂吩咐下去,让小禾去他房间伺候。
人散后,傅恒坐在桌前,看着瑜真此刻脆弱的模样,心里百感交集,回想着今日之事,凌乱得理不出个头绪。
瞧见他,想着他那邪恶的心思,瑜真只觉浑身冒着寒意,体内又流窜着火焰,冷热交替,痛不欲生!打着冷颤,勉强开口赶人,
“你出去,我不想看见你!”
傅恒不甘反讽,“你以为我想留下?还不是额娘叮嘱要我救你……”
她才不需要他的假仁假义,“我不要你救!难受死也不要你这个蛇蝎心肠的人来救我!”
这个瑜真,浑身是刺,永远都让人生不出好感来,“我都没嫌弃你,你凭什么说我?”
凭什么?凭他的卑鄙行径!“收买男人来毁我清白,企图找借口休我!试问天底下怎会有如此丧心病狂的丈夫?傅恒!你简直不是人,丧尽天良的无耻之徒!”
这话骂得太狠,傅恒听得一脸懵然,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?我收买谁了?这件事已经在调查,真相还没有出来,你凭什么说是我干的?”
纵他装模作样不承认,瑜真已是恨毒了他!恨不得将他撕碎,撇清所有关系!
“那个恶心的男人说的,说要破瓜!整个富察府,也只有你我知道,我们没有洞房,他还说了,少爷会给他好处!不是你傅恒又是谁?”
简直莫名其妙!傅恒一口否认,“我没有做过那种安排!你不要诬陷我!”
强忍了太久,瑜真只觉浑身有火焰在燃烧!热得她只想解开身上的束缚,又不愿让他看到,她这幅狼狈的模样,只得蜷缩着,将自己紧紧抱住。
虽然平日里,她霸道专制得令他讨厌,但两人始终拜了堂,又同睡一张床,她便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。
现下看她如此痛苦,傅恒于心不忍,攥住她的手腕,强迫她将身子放平,瑜真想挣扎,手却使不上力,只能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用脚踢他!
傅恒一个不耐,翻身将她压在身下,轻易就制住了她,沉声低呵,“别闹!”
瑜真惊吓得拼命挣扎,哭闹着让他松开她!
他也不想,奈何情势危急,只能如此,傅恒耐心解释道:“你病了,需要我来解救!”
“我宁愿死!宁愿死……滚开……”说到最后,她已声小如蚊,只因他的压迫和贴近,令她的火焰燃得更旺,身子越发难受!
她一定是被人挑拨而误会,傅恒才不认那无中生有的罪名,厉声警告,
“瑜真!我告诉你,即便我不喜欢你,也不会使出那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害你!不管怎样,我都是你的丈夫,你的清白,要么一直保住,若然要破,也只能是我!”
他想怎样?她真的不想要他的触碰,一个心里爱着另一个女人的男人,为何要触碰她?她接受不了,认为这是玷污感情!玷污她!
“我不要你,不爱你,我认输,面子也不要了!求你休了我,不要再这么折磨我,不要……”
伤心欲绝的瑜真哭得厉害,看得傅恒无奈又心软,“你总是那么倔强,从来不会说一句软话!不知道男人都耳根子软吗?”
“我不稀罕讨好你……放开我!”他的气息,就萦绕在她身边,令原本就燥·热的她越发痛苦!
体内仿佛有什么在不断流窜,她真怕自己受不了而投降,而下一瞬,唇间忽热,是什么贴上了她的唇,那么柔软,冰凉,却又那么凶狠,霸道!
傅恒再也不想听她唠叨,脑子一热就俯首堵住了她的唇,以防更顽固的话语从她口中蹦出!
纵然她不稀罕,他也不能任由她被这药折磨至死,一旦她有什么三长两短,更加坐实了他想残害妻子的罪名!
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!他一定会查清楚!但是现在,救她才是他最应该做的事。
即便她的手腕被松开,瑜真也无力反抗,小手抵着他宽阔的肩膀,难耐的抓扯着,明明是推拒,却变成了欲拒还迎的模样,
她想挣扎,想骂他,然而唇已被堵,刚想张口,就有什么滑了进来!
前些天醉酒时,他曾亲过她一次,但也只是蜻蜓点水,就被她推开,如此时这般深切的触探勾缠,还是头一回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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