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拿着钥匙往前站了站,尽量让两人身形错开。
“你就不能放在衣服口袋吗?非要放裤兜里,又深又窄,回头给你缝起来......”
电梯门重新打开,这一次是他们的楼层,林悠悠一边开门,一边碎碎念的抱怨。
李哲打着哈哈,闭着嘴巴不说话。
逛了一下午,终于到家了,将小皮鞋踢掉,林悠悠伸个懒腰,甚是慵懒的朝着沙发走去,然后直挺挺的一倒。
一整个不想动弹。
家,好一个温馨又懒散的字眼。
它好像就是有这样神奇的魔力,不论如何疲累,在开门踏进来的一瞬间,一切都能得到慰藉和解脱。
帮她把新拖鞋拆封,放在了沙发边上,李哲洗了个手,又去倒了两杯温水放在茶几上凉着。
“你这些文具我放你桌上?”
“好。”
林悠悠将头闷在软趴趴的抱枕里,声音也闷闷的,有气无力。
不一会儿,厨房又传来高呼:“这些菜哪些要冰着?”
将抱枕挪开,小悠骨碌碌滚了两圈,终于能将视线和李哲对上:
“把你的饺子冻起来呀,还有鸡蛋也冰起来,然后...算了,一会儿我来吧,你先放着。”
“没事,你说,我来弄。”
“不用了,你放那儿就好。”
林悠悠翻过身去,又闭上眼,她有点想揉揉酸胀的脚腕,却又不想坐起身来,正烦躁的纠结着。
这种酸酸的感觉,从脚腕传至全身,让她哪哪儿都不舒坦。
“对了李哥。”林悠悠仍旧闭着眼,声音软酥酥的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我买了一袋米,在保安室,你去拎回来呗。”
“行,那你歇着吧。”
没有犹豫,李哲拿起钥匙,穿上鞋就准备出门,林悠悠仰头望着他,神情有些复杂。
察觉到她的目光,李哲问:“还有事儿?”
“那个…”
小悠支支吾吾,似乎仍在纠结,她翻过身趴在沙发上,裙口自然垂落着,一对小白兔跟它的主人一起,直勾勾的望着李哲。
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,没想到营养还不错。
撇过头,李哲嗓音低沉干涩:“我先去上个厕所。”
......
把该放的水放了,又用冷水糊了几把脸,李哲这才感觉脑子清醒一些。
“你刚才想说什么事儿?”
“没什么,你去搬吧。”
原本想让李哲帮忙揉揉脚腕的,毕竟他力道大,但思来想去觉得不太妥,还是算了。
不明所以的望着她,李哲挠了挠头:“确定?”
“确定!你快去吧,路上小心,那米应该还挺重的。”
林悠悠抱着抱枕躺在沙发上,目送李哲离开,直到大门彻底关上,这才爬起身来,自己给自己捏脚。
捏了一阵子后,酸痛感终于淡了些。
嗯...闻闻...
将手伸到鼻子边上嗅了嗅,嗯...好像没味道...
还是有点酸...再捏捏...
片刻后,林悠悠一脸茫然的望着地板砖:我特么到底在干什么?
......
李哲哼哧哼哧扛着一袋米上楼。
等他到家时,沙发上已经没了林悠悠的身影,倒是浴室里有潺潺水流声传出。
“你在洗澡?”
“我在冲脚脚。”
水流声渐渐停下,林悠悠将脚擦干,踩着新买的白云拖鞋踏踏踏跑出来,重新恢复了活力。
“复活了?”
“复活了。”
林悠悠抬起一只脚,秀了秀她的新拖鞋:“你挑的这个云真的好可爱。”
白净净的小脚丫子还透着股润润水汽的氤氲,珠圆玉润,有着和它主人一样的微微婴儿肥。
“确实。”李哲目光定了定,附和道:“我也觉得很可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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