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您瞧,那个就是小杏儿。”
柳如月的房间内,赵良材殷勤地为许知秋倒着茶水,同时用手隔着窗户指了指小杏儿。
许知秋撇过视线望了一眼,觉得这位姑娘不仅样貌出众,而且还有股撩人心弦的气质。
邢捕头从桌上拿出冻梨啃了一口,边吃边道:“娘咧,这姑娘真能迷死人啊,你瞅瞅,那小腰扭得简直绝了。”
赵良材放下茶壶道:“我听说她伺候人的功夫更绝。”
邢捕头坏笑道:“诶呀,要是能让本捕头待上一宿,就是少活几年也值了。”
茶桌旁一直安静陪着的柳如月忽然开口道:“捕头大人多花些银两就是了。”
邢捕头叹了口气道:“本捕头那点俸禄还是别丢了,就是楼内寻常的姑娘都费劲,更别说是小杏儿这等红牌了,对了柳姑娘,这醉春楼争花魁,怎的也不见你出去露两手啊,我记得你以前也是以舞闻名的?”
柳如月的样貌是醉春楼内最美的,不过当初刚来楼内的时候戴着面纱,不论来客是谁都不以真面目示人,后又因舞跳得迷人而出名,这连续两届的花魁基本都是靠她的舞姿夺来的。
柳如月抬起眼帘,用余光扫了一眼赵良材,道:“这花魁也没什么好的,争来争去的也是累人,而且那位杏儿妹妹跳得舞可比我这好看多了,想来今年也是争不过的。”
烧饼突然道:“小杏儿已经开始跳了!”
邢捕头最为猴急,立刻站起身走到窗口的位置向下张望。
醉春楼一楼大厅靠近内墙的地方有着四方的台子,周围摆放有桌椅,此时这些桌椅边都围坐满了人,他们怀里搂着姑娘,目光却直勾勾地盯着台子中央的小杏儿,不时还会掏出银票摆放在桌上,让下人们记下来。
醉春楼里的姑娘们想要争花魁,就看谁的金主够多,收获得钱财最多。
小杏儿这几日卖力起舞,再加上容貌身段皆是上乘,是以得到很多人的追捧,是今年最有希望争得花魁的热门。
醉春楼的燕老板为了能够让更多人掏钱,还曾放出话说若是小杏儿夺得花魁,可让掏钱捧场最多的那位入房与小杏儿共眠,这就让不少人都失去了理智,疯狂砸钱。
许知秋站在走廊的廊柱旁边,低着眼观望小杏儿的舞姿,赵良材也早就走了出来,他瞧了一眼许知秋,接着对烧饼使了个眼色,烧饼立即明白了自家少爷的想法,匆匆地走下来去。
四方台子的角落边上有个穿绿衣的小丫鬟,手里拿着一张纸,专门负责记录客人们给的赏钱,烧饼一路小跑了过来,从袖子里掏出三张价值百两的银票递过去,以手遮口小声道:“记上,三百两赏钱。”
绿衣小丫鬟认得烧饼,嘀咕道:“赵公子也要来捧场?他不是如月姐姐的宾客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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