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大军有些气结,“我艹,什么我跟棒梗打架,我那是教孩子做人。”
刘三嘿嘿一笑,“军子,这话您留着,跟我爸他们说去,跟我哥俩说不着。”
傻柱也插口道,“就是,大军,不是我说你,再怎么着,也不能欺负孩子啊。”
江大军暗道大意,原以为傻柱结婚了,就不理会老贾家了呢,竟然当着他的面,说起棒梗的事来,这不是自己找刺嘛。
……
“今天,咱院出了件大事,江师傅家中的江大军,跟秦淮茹家中的棒梗当街打架,还是光天化日之下,丢人都丢到外人身上了,”肥肥胖胖的刘海忠起身说话,“现在有请我们院里资历最深的一大爷讲几句吧。”
易中海站起,先是四处打量一圈,“那个江大军来了没?”
江大军举手说道:“在这呐!”
易中海看了一眼江大军,批评道:“大军啊,棒梗这几天在局子里受尽了冤枉,好不容易从里面出来,一些魔怔也是有的,你说你都多大的人了,跟个孩子计较什么?”
江大军低头认错,“一大爷,我错了,不该动手的,下一次我该报警的,让派出所的人来处理。”
阎埠贵气急,“让派出所处理?动不动就派出所,派出所是你家开的,要是什么事都要派出所管,还要我们几个管事大爷干嘛?”
江大军叹道:“三大爷,您刚才也听到了,这一大爷根本不给我说理的机会啊。”
“我怎么不给你说话机会了?”易中海也没想到江大军个小辈这么杠。
江大军呵呵一笑,“一大爷,您要是跟二大爷说我在院门外打人,丢了咱全院人的脸面,这事我认。
但,我为什么打棒梗,您不会不知道吧,我妹子豆芽才四岁,就被他打了俩大二帖子,脸肿了一下午,到现在都还没消呢,您怎么不跟棒梗说这个理去?”
易中海喏喏道:“棒梗不还是个孩子嘛,能跟你个大人比?”
江大军了然,“我明白您的意思了,您是说狗咬了人,人不能咬狗,对不对?”
阎埠贵圆场道:“什么人的狗的,都是邻里邻居,说话这么难听干嘛,一大爷的意思是,咱们大人做事,不能仅凭自己的心思来,万事要考虑周全,大军,你还是党员呢,打架这样的事传出去,影响就更不好了。”
江大军点头受教,“算了,以后棒梗不惹我家,我也懒得理他,再惹我们,我打也打不得,骂也骂不得,只能找公安了,三大爷,这可真不是不给您面子。”
“江师傅,现在老江家还是您当家吧,”易中海见江大军还在死扛,矛头转向江敬堂。
“我儿子的意思,就是我的意思,”老江咂了口烟,接着说道:“难不成还要在外面一家人说两家话,让外人笑话不成?”
“一大爷,我爸的意思您也听到了,今儿,您要处理我,我没意见,首先,棒梗要在场吧,话说法院判案,还要求原告、被告都在场呢,咱们院感情比法院还牛气,调解纠纷就一方人到场就行了,这不叫调节,这叫批判。”
易中海脸色铁青,“秦淮茹,棒梗呢,让他出来,这么大的事,当事人不出面,像话吗?”
秦淮茹小声道:“那个一大爷,棒梗睡下了,这几天在局子里受了委屈,觉也没睡好一个,这不就早睡了。”
易中海怒目而视,秦淮茹也是直面相对,毫不妥协。
“好好好啊,我易中海活了大半辈子,没想到临到老被个娘,算了,这事我不管了,你们两家爱咋地咋地吧,打死算求,散会。”
回家路上,江大军小声问道:“爸,一大爷今晚是发什么疯啊,开个大会,合着是为丢脸来了,这可不是他的做派。”
老江没好气地说道:“你问我,我问谁去,我又不是老易肚子里的蛔虫,不过,这事肯定离不了秦淮茹的干系,没听见老易最后那句话嘛?”
“散会?”
“滚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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