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这个时候的人们,保密意识都很强,一听事涉机密,即便心有疑惑,也没人再问。
一通忙活,时间已经很晚了,既然事情都解释明白,小江也就不再打扰家人休息了,正准备回家。
【镗镗镗镗……】
一阵洪亮粗狂的铜锣敲击声,划破了寂静的夜空。
同时,还伴随着一个老生的大喊大叫。
【快来人呐,咱们这个院进贼了,可不能让他跑喽。】
“进贼?什么贼这么蠢,独门独户的人家不去偷,专偷咱们这大杂院?”老赵一脸疑惑地问道。
“什么贼,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,”小江嘿嘿笑道,好几天没着家了,没想到一回来,就遇到一场大戏。
小江拿上板凳,跟着老江出门,刚过月亮门,就看见大门口附近有俩人聚集,其中卖力喊叫的是易中海,在旁敲锣打鼓的是傻柱。
难怪刚才小江在家听的这么清楚,插旗都插到小江家门口了,能不清楚嘛。
只是,小江心里还是有些疑惑,这俩人怎么又勾搭到一起了,不是说送帽之仇、夺妻之恨,不共戴天嘛!
他自然不知道易何二人的纠葛,老易不但帮着傻柱保下了厨师班长的位子,还帮他跟杨厂长搭上了关系。
在傻柱眼里,亲爹也不过如此了。
至于秦淮茹,随着傻柱结婚,加上老秦近期一系列的减分操作,她早已不再是傻柱心中的白月光啦。
虽然,傻柱对老易不声不响间拱了老秦,还是有些不爽,但,这属于父子之间的内部矛盾。
“那个一大爷,您大半夜的喊什么,真有贼,也被您这大嗓门给吓跑了。”
“嘿嘿,喊什么,当然是喊贼了,要不然,这蠢贼怎么会自个跑上门,你说是不是啊,大军,”易中海一脸阴森地笑道。
小江哑然,合着这老易跟赵秀英一个师傅教出来的,打心里就认定,他是从看守所偷跑出来的。
这是易中海在报复前些日子,小江把他跟秦淮茹关菜窖之仇啊!
也不知这老家伙消息怎么就这么灵通,小江前脚进了家门,后脚老易就知道了。
“我哪知道贼是怎么想的,再说,我极少听闻蠢贼,倒是经常听说一些老贼。”
老易被当面讽刺,也不生气,这点度量他还是有的。
看着周围来人渐多,易中海大声喊道:“江大军,你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啦,你自己说说,你为什么大半夜要鬼鬼祟祟的回家?”
老易虽然不知道小江到底犯了什么事,但,能让公安上门抓人,怎么可能关了三天,就给放出来。
何况,他心里隐隐猜测,江大军屡次冒犯龙须,杨厂长忍无可忍,最终出手了。
“易中海,你不要给脸不要脸,我什么时候回家,那是我自己的事,你管的着吗?”
傻柱在一旁看不过眼,说了句看似公道的话,“那个大军,你怎么跟一大爷说话呢?”
小江被傻柱噎得都不会生气了,摇头叹道:“柱子哥,今天没你什么事,你就别在这里瞎掺和了,小心被易中海这老阴人当枪使了。”
“怎么会没我什么事,一大爷两口子尽心照顾我们兄妹多年,我们就跟一家人一般,他的事就是我的事,你嘴里要是再这么不干不净的,我就对你不客气了。”
江大军气急反笑,“不客气,怎么个不客气法,你倒是说啊,人家都说新人入了房,媒人丢过墙,傻柱啊,今天,你真的让我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啦。”
一句话说的何雨柱羞愧难当,进退不得,僵在当场。
至于小江没什么宁愿跟傻柱这个二愣子斗嘴,也不愿把事情跟易中海解释清楚。
那当然是小江知道,老易就是条阴狠的毒蛇。
平日里靠着一副与人无害的老好人形象,平淡无奇地生活,一旦发现敌人漏洞,他就会露出充满毒液的獠牙,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,朝敌人发出致命一击。
小江深知只有千人做贼、没有千人防贼的道理,没心思跟他继续扮演你我我好大家好的假象。
现在,好不容易有个机会阴他一下,小江哪能这么轻易放过这老贼。
简单说,就是小江觉得这事整得还不够大,一个大院的街坊邻居来的还不够多。
江大军现在就想着利用易中海召集全院人过来整他的机会,把老易反杀!
让他做不成院里的一大爷。
去TND的一大爷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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