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好的,老师,回头就剃。”陈维崧连忙点头。
“嗯,好。多年未见,你这是越来越壮实了,来,跟我一起去看看这个家伙,知道这叫啥么?”杨子正拉着陈维崧走向火车头里。
“知道啊,火车嘛,现在全国谁不知道老师你在研究火车。”陈维崧脱口而出。
“啊?我这么秘密的事都全国知道了?呵,这样的保密制度可是松散啊。这要是有一个国力跟我们差不多的,这属于重大泄密了,别人对我们的科技摸得一清二楚这就……唉,老蒋,去狠狠的查查,谁把这消息泄露的?我的的保密制度是拿来干什么用的?”杨子正有点怒了。
“是,我马上去办。”蒋灿文立马应声道。
“凡是牵涉到此事的人一律严办,这是国家机密,怎么能随意泄露?除非经过官府一至认定可以公开了才能公开。是不是有人觉得我们现在强大了,哪怕是把家门打开让强盗进家门也不怕了?这思想怎么这么松懈?赶紧严办。”
“是。”蒋灿文领命走了。
陈维崧点了点头,他不是政治素人了,他说话是随便说的?肯定不是的。
他这也是有提醒之意,整天有人泄露行为,这是一件危险的事。他没想到杨子正竟然不知道,看样子,这高层也有漏洞啊。
只是自己这个老师仿佛对政治不怎么用心,他可能更醉心于技术,醉心于学问,醉心于艺术,唯独对政治是一副能甩手就甩手的态度。
“老师,这火车的意义大家也讨论过,如果真如所设想的那样,那可是对军队的调遣,物资的运送,商业的推动等都是有巨大作用的,可以让朝堂对地方的管理更为直接。”陈维崧连忙岔开话题。
“嗯,维崧,你这几年倒是成长起来了,看问题能看到本质了。那你说说,我们国家现在最大的问题在哪里?”杨子正招了一下手,干脆带着陈维崧散起步来,边走边说。
“啊?这个?其实学生这些年在升龙城帮忙处理政事,也是实际接触到不少的。因为我们的管理太深入,一直管理到村,而且部门很多,所以就造成了部门之间相互倾轧,然后明明是一件很好的政策,可是却落实的越来越难,因为很多的工作其实是覆盖多部门的,这就造成了,到底谁去做?谁负主责?如果是风险大的事,大家一起推托,谁也不想负主责。如果是一件功劳的事,大家抢着当主事方。”
“还有就是地方县令权力被分散的严重,又加上县令不能是本地人。”
“干私事的不少。”陈维崧没有深说,但这话杨子正也听得明白。
意思说是还是管理出了问题,怎么平衡是一个问题。
“这是个问题,维崧啊,治国就是治吏,内部搞好了,才会会有国家的强盛才不会怕外部的敌人。知道为什么一个朝代每两三百年就要会更换一次么?”杨子正问道。m
“啊,我记得你以前提过,应该是分配完了之后,然后寡瓜的胃口越来越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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