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礼寿,你是说不弃现在的战斗力可以跟你比肩?”王应福脸上的惊愕绝无半点粉饰:“这怎么可能,他只不过是勇力九重的境界啊!”
王礼寿摊了摊手:“所以我说不弃是个天才啊,如果是切磋,我在还能压他一头,可真要拼命的话,我恐怕还不是不弃的对手。”
见王礼寿说得确有其事,又有击杀大猿精兽的例子,王应福脸上的表情因为欣喜而变得格外的灿烂:“这个消息,可比送我心核还让我高兴啊……”
熠熠地看着陆不弃,王应福正想说点什么,厅外响起噪杂的声音,一个低沉的声音带着难以压抑的愤怒咆哮着:“……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贵客,让我看了半天都要凋谢的芍药!”
话音落下,一个身着灰银色长袍,身型高瘦的人甩着长袖大步走了进来,脸上挂着阴沉的笑,在他身后跟着五个人:两个身着黑色劲装的壮汉,三个身着橙色得体贴身衣衫的少年。
“噢……真是抱歉,江龙管事,你看,我正准备过去招呼你呢!”王应福脸上挂着虚伪透顶的笑:“可是我果槛镇的大功臣正好回来……来,礼寿、不弃,这位是株潭镇的大管事王江龙,余者都是株潭镇的精英人才啊!”
王礼寿和陆不弃自然是很配合地站了起来,略带迎势:“王礼寿、不弃见过王管事。”
“哼!”王江龙脸拉得比驴还长,丝毫没有给王礼寿和陆不弃面子:“我还以为是主家哪位大人过来了呢,原来只是两个下人,王应福,你这算什么意思?”
王应福脸上的笑容不减:“噢,下面人做出了成绩,我这个当大管事的人,不说奖赏,要是连言行举止都不能到位,不是会寒了下面人的心?看来还真是不能以自己的处事方式去衡量别人啊,我以为江龙管事平常也是这样的呢……”
王应福说这话时,还顺带看了下王江龙身后那两个黑衣壮汉,果不其然,那两个人的表情都很有些隐晦的精彩。
王江龙脸色更加阴沉,他再蠢也不会听不出来王应福的言外之意,当下唯有正眼看向王礼寿和陆不弃:“哦,做出了成绩的功臣啊?那接见招待下倒是应该的,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成绩呢,能否说来听听?”
“王礼寿是我果槛镇第一高手,同时还是名铁匠大师,倒也不是什么太出彩的成绩,也就是给我去召集武丁的时候,顺带给我宰了头精兽,所以我才关心一下他们是否受了伤,毕竟这样好的下属可不是谁都能有的!”王应福一脸得意的笑,手中的心核如同心爱的玩物一样把玩着。
王江龙一行人脸色皆变,不过王江龙身后几人,则是惊愕地看向王礼寿,能独力击杀精兽之人,绝对是一流的好手。至于王江龙,则是看着王应福手中的心核,眼神越发阴翳,不过转而他却看向陆不弃:“这位就是你召集来的武丁?还不是白身吧?”
白身,也就是有名有姓的平民,王江龙之所以看出陆不弃不是白身,是刚开始正式拜会的时候,陆不弃自称“不弃”,这云泽国可没有“不”这个姓。
陆不弃点头,低眉顺目的:“回王管事的话,小人还只是个泽奴。”
“泽奴?这果槛镇难道真的没人了?选个武丁还要从泽奴里找?”王江龙脸上露出几分得意,隐约有扳回一城的感觉。
在王应福脸色难堪间,陆不弃却是低声应道:“大管事觉得,这等小事,有我这个低贱的泽奴也就够了,没必要劳师动众的,免伤和气。”
“好大的口气!”王江龙怒斥道:“武丁大选的事也是小事?你这泽奴胆大包天!”
王应福却是心头大赞,眉头再次飞舞着,脸上挂着灿烂的笑:“江龙管事,你也无须断章取义,不弃可没说武丁大选是小事。”
“那什么是小事?”王江龙很想抓住个小辫子,他发现,他很讨厌眼前这个低贱的泽奴,从来没有奴隶敢如此用言语挤兑他。
王应福岂会上当:“他只是说应对你果槛镇的武丁交流是件小事而已,是不是啊,不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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