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涣散、无精打采的男人。
目空一切、高高在上的女人。
这,是张长弓对时常在这里进出的两个人地评价。
浸染八极拳五十余年的张长弓,将敌人分成了三个等级,危险、可怕、恐怖,而这两个人则是已经超脱了这三个等级,对于张长弓来说,年纪均不到三十岁的两个人,完全可以用逆天来形容。
他不知道陈凤喜是如何将这种逆天的人物招至身边的,他也没有兴趣知道,他只知道,不管有多少人在暗中保护着陈凤喜,他也会在危险来临的时候为陈凤喜豁出性命,因为这几年的相处下来,他已经不仅仅将陈凤喜当成恩人的儿子,而是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亲人。
“你有什么看法?”
张长弓正思绪万千的时候,陈凤喜慢悠悠地走下了楼。
自幼丧父失母的陈凤喜早已经习惯了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,可是自打张长弓成为他的仆人之后,他却发现,自己这个习惯正在慢慢改变,他已经像绝大多数人一样,在遇到一些不确定的问题时会去向长辈请教。所以,在陈凤喜看来,张长弓并不是他的仆人,而是他的长辈。
张长弓将烤好的点心端出炉,接着又给陈凤喜泡了一杯红茶,然后才端着托盘笑盈盈地走向了陈凤喜:“老板的打算比我这个糟老头子要周到多了。”
陈凤喜眉头微微一紧,心事重重地说道:“我现在就害怕自己准备的太周到了,到时候会惹来杀身之祸。这仇,我得报。这命,我也得要!”
张长弓一边帮陈凤喜倒茶一边说道:“物极必反,否极泰来。在我看来,您把这摊子铺的越大,对你的好处也就越大。您想啊,到时候你的事业处处开花、遍地结果,任谁想要取您的性命,都得好好掂量掂量后果。老板,我多嘴说一句,您的当务之急,应该是尽快拿下青去,把最重要的资源掌握在手里。这样一来,你才能做到处处开花、遍地结果。”
陈凤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:“嗯,我也是这么想的。自古以来都是想要富先修路,这运路要是打不通,说什么都是空谈。蓝天、柴忠军还有龙睚眦手下的水荣生可以帮忙做说客,至于那些难啃的骨头,可以把龙睚眦搬出来。部队那边任建军应该能帮上大忙,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官场上的了,冷艳彤虽然是一区之长,但是这交通运输方面的她恐怕也帮不上什么忙。就算现在郭志文上任,他也只能是扫扫黄、打打非,这交通运输方面还是插不上手!真是难办啊……”
张长弓笑眯眯地说道:“老板,我想在交通运输的事情上,刘小姐应该能帮上你不小的忙。”
陈凤喜摇了摇头:“她俩?算了吧,我躲她们还来不及呢!刘娅楠是个胸大无脑的货,可是那个刘娅婷却不是个省油的灯。这个女人手上有我做非法勾当的照片,却不拿此来要挟我什么,反倒是帮我解决腾康带来的问题,最后还只是让我帮着看个病人而已,我看这女人的心思没那么简单!”
张长弓缓声说道:“不,我说的不是她们姐俩,而是那个跟冷区长一起来的刘霈茹刘小姐。”
“她?为什么这么说?”陈凤喜不解地问道。
张长弓狡猾地笑道:“我出去迎接她们的时候,我看到她的车子上挂着一个省交通厅的通行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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