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到中午的时候,黑子嘴里叼着一只野兔一瘸一拐地跑了回来,放下野兔,转身到杨承志早已给它准备好装着空间水的小盆喝了一气。
杨承志注意到黑子身上的皮毛不知背什么撕下几块,露出粉红色的嫩肉,左前腿还有一道伤痕。打了点空间水,给黑子清洗了一下伤口,说道:“黑子是不是在山里和野兽打架了。”
黑子低头看看自己的伤口,轻轻的点了点头。杨承志摸着黑子的头,说道:“黑子,以后遇见这种情况,打不过就赶紧回来。知道不,黑子呜呜了几声算是答应。
杨承志捡起地上的兔子,开膛剥皮,清洗了几遍,剁成碎块,做了一道香辣兔肉,又焖了一锅米饭,和黑子美餐了一顿。
下午受了伤的黑子没在出去,安静的趴在院子养伤。
杨承志站在屋门前,看着院子一米多高的蔬菜,红的,绿的,紫的,青的。各种颜色的果实挂满枝头,水塘中不时跃起一尺多长的草鱼,院中一片火色。
这时的院子再也没有刚回来那种荒凉的感觉。杨承志心中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,曾经一直在城市里打拼赚钱,想过人上人的生活。可看到眼前的一切,觉得当时是多么的无知可笑,到现在才知道,平平淡淡才是福。
在院子转来转去也没事干,想起远在羊城的老四,回来两个多月了,刚回来那种混吃等死的阴霾以随风远去,对以后生活有着更高想往的他,觉得应该给老四打个电话报个平安。拿出古董手机找到手机中保存却一次也没拨过的号码拨了过去。
片刻后对方接起,你好,我是闫雪飞,请问有什么事可以帮您,一阵机械般的问候传了过来。
“老四,我老二杨承志,”杨承志压抑不住心中的激动,哽咽着道。
对方先是一愣,然后惊喜道:“老二,你是二哥,二哥身上的伤怎么样,你在老家过的好不好。回去两个多月了干嘛才给我打电话,是不是把兄弟忘了。”闫雪飞话中开始是一阵惊喜,到后来成了哭泣。
对杨承志的事情,闫雪飞一直深感愧疚,同窗四年,最好的兄弟,是他带着杨承志到羊城发展,可事业无成,杨承志却残了,最后伤心的离开羊城。闫雪飞一直觉得对不起杨承志。
“老四,告诉你个好消息,我身上的伤全好了,脸上的疤痕没了,腿也不瘸了,身体比以前还好。我在老家过的特开心,你要有空来二哥这看看,吃喝二哥全包了。”
“老二、二哥,你别拿我寻开心了。”
闫雪飞知道,羊城第一人民医院是羊城最具权威的医院,医院资金雄厚,技术设备先进,医院给杨承志的病情判了死刑,短短两个来月,那能说好就好,除非是吃了传说中的仙丹妙药。
“老四,我啥时骗过你,我走时和你说过,我家老爷子对中医颇有研究,我在他留下的笔记中找到两个方子,吃了十几副中药,伤势就全好了。”
“老二过几天我正好要去三晋省城出差,到时候去看看你,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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