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准备就绪。
第三轮,十六进四强战,3号桌,东一局,零本场,正式开打。
摇骰子,抓牌,翻宝牌指示牌,九索。
理牌完牌后,姜序看了一眼自己的起手牌,还算不错。
抓了一对自风西风,还有一对白板,和一张朵拉一索。
只有西风跟白板能碰出来或者自己摸到手,就可以速攻。
不过,白板可以还有点悬,但西风,对于其他几家基本就是废牌,两张西风,可以肯定至少会打出来一张。
果不其然,在第三巡,下家就打出西风,被姜序成功碰了一手。
有‘役’在手,姜序就打得更轻松了。
没有任何意外,他这局最后捉炮上家,两番2000点。
上家很生气,可对家比他还生气。
自己宝贵的庄位还没坐热就要拱手让人了。
东二局上家当庄,似乎是为了发泄上局放铳的不甘,打得很凶,接连副露,力求急速断幺九,速胡保庄。
对家看出了上家的策略,冷哼一声,放弃了自己的平胡牌型,同样开始副露断幺九。
作为庄位,上家自然不会退缩,在摸到了一张之前碰过的牌后,他甚至拱火一般的直接杠了一手,又翻了一张明宝牌指示牌出来。
只可惜,他并未中新的宝牌,反而是对家,副露的牌中有一张中了新宝牌。
姜序眯着眼,望着因为不断副露而错乱的摸牌顺序,将上局胡的三索牌一直攥在手中。
白色气运丝紧紧贴在他的指尖。
在达到入门-100%的熟练度后,姜序发觉自己对于气运的感知似乎增强了不少。
总之,本局的形式不太对劲。
他选择先蛰伏一轮,看看情况。
他的感觉并没有错。
在另一个他看不见的层次,每一次的碰牌吃牌乃至杠牌,都好似一道道涌动暗流,搅动着无形的运势,直到掀起狂风巨浪。
而本局的运势,由于上家与对家的冲击,牌序错位,渐渐的朝着下家刷去。
“立直!”
一直在默默在组建手牌的下家第一次发出声音。
“纳尼!”
上家跟对家都有些慌了。
为了快速胡牌,两人都副露了两次,手牌只剩下7张不说,还没有几张安全牌。
下家立直后,第一个出牌的就是对家。
眼睛在不断的手里的七张牌与下家的牌河中来回巡视,对家的手按在一张牌上,迟迟才抬起,打出一张赤五饼。
这是一张安全牌,但打出这张牌,也意味着他的手牌形状变得支离破碎,之前做的一切也都白费了!
对家避过了一发,难题便来到了上家。
上家手中虽然也有安全牌,但也只有一张。
他考虑的是,就算本巡打出安全牌避了一发放铳,但下一巡呢,下两巡呢?
危险还是存在。
不如就维持牌型,立直后无法改听,那家伙说不定就会给自己放铳。
打定主意,上家便将刚刚摸上来的四饼打了出去。
“荣!”
下家眼神一亮,是抑制不住的喜悦。
“立直,一发,朵拉二,里朵拉一!”
“40符,五番,满贯!8000点!”
这副牌,本来除了立直之外,没有任何其他的役。
可凭借上家之前的一次开杠,多了一张明宝牌,两张里宝牌。
这还不算最气的,最气的是,对方胡的是【三,五】饼的坎张四饼。
明明胡牌概率极小,可偏偏在同巡就被上家给摸到手里。
考虑了半天,还打出去了。
又借着白送来的一发,成功把一手最多4000点的无役牌型抬高到了8000点的超高点数。
这一切都是上家的自作自受,可谓天意如此。
这一小局打下来,他也基本丧失了晋级希望了。
而下家,成为了最大赢家,33000点筹码量的领先,傲视全场。
他自己也同样志得意满,认定接下来只要不放铳,必不可能再输。
“感谢大哥送来的大炮仗,我一定带着你的意志晋级决赛,拿到冠军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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