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肯定,看到正脸了?”
顾清有些不解的问道。
“那倒没有,不过我看到前台有今天的报纸,头版新闻就是叶小曼的案子。上都人都知道叶小曼喜欢穿红色旗袍,所以我猜那个张姐应该是自己瞎联想的。”
刑子庸耸了耸肩道。
“或许是有人故意引导的呢!”
“顾哥你是说布局人?”
“现在还不能确定。给你个任务,找饭店的人打听清楚这个富川太郎的身份,还有他最近几天都去过那里,见过谁,跟叶小曼又是什么关系。”
“好嘞!”
答应了一声,刑子庸又急匆匆的下楼去了。
顾清走出房间,左右看了看,走廊上依旧没人。
抽出一根烟点上,顾清慢悠悠的走到对面的房间门前站定,抬手敲门。
嘟嘟嘟!
没人。
拧动门把手,发现是锁死的。
然后又去敲隔壁3307的房门,依旧无人应答,门锁锁死。
顾清一路挨个房间敲门,拧动把手,期间沈亦白还出来过一次。
“你干嘛呢?”
“随便看看。”
沈亦白自然是不信,可也没多问,只是狐疑的盯着看了一会后,告诉顾清小心些,有情况就喊人。
等沈亦白回房间,顾清侧头看着走廊尽头最后的两个房间。
狠狠的抽了一口烟,抬起手掌去敲3311号的房门。
可手刚刚抬起来,房门却是自己无声的打开了一条缝隙。
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,可顾清还是被吓了一跳。
做贼似的左右看看,再次确定走廊里没人后,就要推门进去。
“你可想好了,确定要进来吗?”
有女人幽幽的声音从门缝里传出来。
“你刚刚站在窗外故意让我看到,难道只是想吓唬我?”
顾清压低了声音问道。
“呵呵呵,那你怕没怕啊?”
“额…如果找我来只是要说废话,那我觉得还是面对面气氛会更好一些。”
“唉!真是个没有情趣的男人啊。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,下午三点,民北路咖啡厅见,过时不候。”
“如果这算是约会邀请的话,至少要告知芳名吧!”
“侠探顾清!你不是很厉害吗,不如猜一下。”
“红姐?”
“哼!”
“哼算什么意思,我猜对了吗?”
门缝里没有回应。
顾清犹豫了几秒,最终还是选择推开了房门。
房间里黑漆漆的,只能看到在外面路灯残辉的映照下,随风飘舞的窗纱。
摸索着找到门口墙壁上的电灯开关,灯光亮起,房间里的一切都纤毫毕现的出现在顾清眼中。
半个鬼影子都没有。
走到打开的窗户探头朝外看去,空旷的街道上没有行人,没有车辆。
好快的身手!
顾清心中惊叹道。
在和平饭店忙乎了一个多小时,一行人回到警署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,天际隐隐露出一条青白色的线。
“姓沈的你个生儿子没屁 眼的王八蛋!别再让老子见到你!”
法医老张的咆哮声从一楼传到了三楼。
沈亦白不耐烦的关上办公室的房门,将扰人的噪音隔绝在外。
几乎是一天一夜未睡,可三人却是没有半分的困意。
刑子庸将从饭店那里打听到的,有关富川太郎的信息说给二人。
沈亦白坐在椅子上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,顾清则是在黑板上单独圈出一块区域,专门罗列富川太郎一案的相关线索和信息。
“富川太郎,男,三十五岁,是若河市富川商会的副会长。九月二十二号,也就是三天前乘坐火车来到上都,中午十一点在和平饭店前台办理入住,没有随行人员。据饭店人员所说,富川太郎办理完入住,将行李放回3306号房间后,随即就离开了饭店,直至当晚十点左右才回来。
第二天下午一点,富川太郎再次离开饭店,于凌晨二点左右回来。昨天中午十二点离开,下午五点半左右回到房间后,未再外出。今日凌晨一点十分时,被发现死于房中。饭店人员张姐在发现死者前,看到有穿着红色旗袍的女人去往三楼,之后却是不见了踪影。”
等刑子庸说完,沈亦白将烟头扔到脚下踩灭后说道。
“根据老张现场验尸得出的结果,死者是被溺死的,我们检查过洗手间里的浴盆,在地漏里发现了死者的发毛,推测应该先是在浴盆里淹死后被转移到床上。死亡时间大致是在昨晚八点到十点之间。”
二人说完后,将目光齐齐望向顾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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