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钱的问题。”陆斯恩对钱牧羊说道,“回去吧,今天不可能开放。”
如果钱不能够解决问题,那一定是给的不够多,钱牧羊首先想到了这一点,两千不够,可能三四千也没啥用,再多的话钱牧羊又有点舍不得了。
钱牧羊决定晓之以理,动之以情,“不瞒你说,现在有一个关系到我职业前景的机遇。我只需要看看秀园,从中得到一些启迪,有自己对山水园林的理解,在老板面前表现一番,就可以获得薪酬待遇的跃迁。人到中年,职业危机,家庭危机,社会危机,压力重重,不想错过这样的机遇啊。”
他很清楚现在的年轻人,一般都比中老年人说话,他们往往普遍受过更好的教育,也较少受到挫折而不至于太冷漠,在日渐受到欢迎的各种正能量文化的熏陶下,更懂得讲道理,设身处地和换位思考,和年轻人讲道理办事的成功率,往往要比面对中老年人要高一些。
“我也不瞒你说,我这个人比较小心眼,看到别人鼓吹西方建筑而不把我国的传统建筑放在眼里,我就很不爽……秀园在原则上是殖人与狗不得入内,但仔细想想狗狗又可爱又好吃,为啥要和殖人相提并论?所以……殖人与蟑螂不得入内,抱歉了。”
陆斯恩说完,踩着墙边的散水,往秀园的后方走去。
“殖人是什么啊?”宫天秀跟在陆斯恩身后,不懂就问。
“嗯……大概是指的精神,文化,思想和灵魂,完全丧失了原本自尊自强自信的民族性,处于被外部势力奴役和洗脑的状态,比较复杂,我解释不清,你也听不懂,就是比较恶心的东西罢了。”陆斯恩随意解释了一下。
宫天秀不明所以地晃了晃头,后背披散的长发顿时犹如春风摇曳的柳枝摇摇摆摆。
钱牧羊跟着走了几步,本来还想强忍着怒火和陆斯恩说几句,但听到这段话只觉得脸颊滚烫,气闷羞恼,这些零零后小孩真是天生小粉红,懂得什么?
青石板路上的积雪消融,宋时挖掘的水渠用大大小小的石块砌磊,清澈的流水潺潺作响,两旁的桃柳探出枝叶,春寒残雪中几只肥鸭扑通跳入水中,惊得安逸摆尾的楞子鱼四散蹿入渠底的泥石缝隙中。
宫天秀蹲在水渠边上,眼睛睁得大大的,好奇地看着那些苔藓,小鱼,鸭子,水草,还有那撩拨着水面的柳条儿。
陆斯恩站在她旁边,看着她的长发都快落到了水面上,突然想起了幼年时和那个小女孩子村落里玩耍,她也总是满脸的好奇,看着周围的一切都很新鲜。
小时候真是好玩啊,找到一块形状特异的石头,捡起一根木棍,发现一个有鱼的水洼,翻一翻长满滕草的墙角,爬到树上去,钻进竹林里,随便一点什么事情就能乐此不彼地玩许久。
重要的,当然是有那么一个玩伴……陆斯恩蹲在宫天秀身旁,恍惚间回到了很多年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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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有些言论不由得想笑,我写出克莉丝汀夫人处子怀孕的时候,是13年前,许多现在纠结于文中“玩伴继母”是雷点的读者,那时候可能还没开始发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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