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下,众村民逐渐一个个开始侧目,而后一个个愤怒了起来,皆拿着各种农具就冲了上来,而厉村长恨不得大吼快跑!却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!
“延陵太子!你这是何意?”
“是啊!我等待你很薄吗?”
“难道殿下要依仗军威压榨我等?”
“啊!北汉完了!这样下去!不攻自破!啊!”
“殿下!快快放开村长,莫要自误!”
“就是!大不了就是一死!谁怕谁!”
......
众村民皆大怒道。
玄究闻言却是微笑道:“村长他私通我兄长,欲加害于我,皇天后土可鉴!这老匹夫也可见!”
言毕,跟踢蹴鞠一样将厉村长踢到了众人面前,老妪连忙将他扶起道:“哎呀,老头子,受了太大的委屈了吧!唉!不用怕...嗯?”
对于了解厉村长性情的老妪与众人来说,村长这时应该露出极度愤怒的表情,然而,在他的脸上,看到的..却是恐惧!
众人大惊!难道..这小匹夫说的还是真的..不成?!众人一哆嗦,皆打了个寒颤!
玄究瞥见了众人的反应,抬起了手,厉村长看见了,管不了那么多,拼劲了最后一口气,大吼了一声,道:“快跑啊!”
而后晕死了过去,众人大惊!然而面前的军大人们..没有动静!
玄究眼神木然,背负双手,道:“这老匹夫的家眷,滚出来。”
四人走了出来,一对中年男女,一老妪,一少女。
玄究一眼就瞥向了少女,三人面色狂变,直接跪俯了下去连忙道:“殿下!有什么惩罚就冲我等三人来吧!切莫对萱儿下手啊!”
萱儿看到这一幕眼睛都红了,娇躯狂颤,面露愤懑得望向了玄究!
玄究对她微笑,而萱儿却只觉厌恶!娇叱道:“匹夫!要什么冲我来!莫要连累爹娘,祖母!如果你想凌辱于我!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!”
玄究闻言低笑了笑道:“美人不必如此刚烈,毕竟本君也不是什么恶鬼!”
萱儿闻言冷笑道:“狗东西!真恶心!我家大黄比你实诚!”
玄究闻言嘴角微翘道:“真是小嘴抹了蜜!本君可以饶恕你们全村人的性命,不过你们都得效忠于我,否则都别想见到明天的太阳!”
除了萱儿众人皆心怀愧疚,闻听此言苦涩道:“愿凭殿下吩咐!”
玄究闻言道:“各位不必如此,村长的性命我也能饶恕。”
众人闻言大惊,而后面上一喜道:“真的吗?”
玄究闻言低笑道:“君无戏言!不过各位需要拿出二十石的粮食作为补偿!”
众人闻言连忙点头道:“没有问题!”
此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莺莺传来:“凭什么?狗东西!龌龊匹夫!我不同意!”
玄究瞥向了萱儿,后者正面露愤怒的望着自己,活脱脱的一个拔毛的凤凰!
玄究眼中寒芒一闪道:“最后一个条件,之前有一辱我北汉的家伙,必须正法!”
众人大惊,眼神躲闪起来,皆都不由自主的时不时瞥向了一个方向!
玄究派了一个手下过去,取三尺长剑就砍,当场枭首而亡!
众人皆茫然而敬畏!萱儿也沉默!
玄究瞥向了萱儿笑道:“把她抓到本君房间里来。”
言毕,退回房间里去了,萱儿的父母欲言又止,而后对萱儿说到:“你这丫头!真不识好歹!殿下显然是对你..有点意思!否则哪容得你这么放肆!这可是个好机会!你要好好争取啊!最好你怀上他的龙子,咱们家就全部沸腾黄达了!”
萱儿闻言却是恶狠狠道:“古有木兰替父从军!又有山阴公主豢养面首!女人何曾不能当丈夫?!”
玄究手下一人脸色木然正欲抓住萱儿,萱儿却是怒道:“给我住手,否则我就撞死在这里!”
那人闻言只好作罢,萱儿却走向了家的方向,那人忍不住了,萱儿却是道:“本姑娘要梳妆!”
那人无语了,萱儿走进了闺房,那人也要跟进来,萱儿怒道:“你难道也要跟进来吗?”
那人闻言连忙收回了脚,萱儿在里面确实在梳妆,但是出来时顺便带走了一把剪刀藏于袖中!
于是萱儿就这样被送入了玄究房内,玄究躺在床上正在呻吟,余光瞥向了她,道:“过来。”
萱儿闻言牙齿都要咬断了,她惨笑一声,摸出了藏在袖里的剪刀。
玄究闭上了眼,萱儿来到他不足三步的地方,玄究的呻吟声更大啦!
萱儿越听越心烦,来到了他面前,她眼中寒芒一闪,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意,提起剪刀就刺向了他的脖颈!
玄究皱眉!怎么会有危险的感觉!不对!随即右手如电,抓向了她的纤纤玉手!
“唰”得一下睁开了凤眼,玄机眼中厉芒一闪,“啪”得一声,就把萱儿打倒在地。
“贱婢!”玄究面目狰狞,掐住她的脖颈怒道:“本君说过要凌辱你了吗?”
萱儿面露痛苦,眼神开始涣散起来,玄究皱眉,终究还是于心不忍,放开了双手,哪知这厮竟然是装的,提起剪刀又刺向了玄究脖颈!
玄究震怒,直接打落了她手中的剪刀,而后他面色复杂的望向了倒在地上正在咳嗽的萱儿道:“你就如此厌恶我吗?”
萱儿扭过头,怨毒的看向他,道:“用我这条贱命,能杀了你这条巨龙,这辈子也值了!”
玄究闻言却是冷笑道:“你与我并无区别,对于时间来说,你的命与我的命都一样,哪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?”
萱儿闻言沉默,玄究将她揽入了怀里,萱儿娇躯狂颤,挣扎的非常剧烈,玄究在她耳边轻笑道:“好生整齐的黑发,为了本君还专门梳妆了吗?”
萱儿眼眶里鲛珠在打转,好不甘心!可恶..可恶..可呜呜呜..
玄究在她耳边轻声笑道:“知道本君为何而呻吟吗?”
萱儿还在挣扎,她欲压下哭腔,却只压下了不到三成,道:“不就是想得到本姑娘的身体吗?假惺惺!”
玄究闻言笑了笑,咬住了她的耳朵道:“本君有疾,需要美人安慰,知否?知否?”
萱儿感觉浑身都遭雷击,触电的感觉自耳传向了四面八方,以至于都忘记了挣扎,她抽泣道:“那为何寻我?世间美人何其多?”
玄究闻言笑道:“你可知世间的美人皆高处不胜寒?她们都不屑于低头看卑贱的我一眼?”
萱儿闻言道:“我不知!我不知!”
玄究放开了她眼神惆怅道:“回去吧,莫要教你爹娘担心,我可没有凌辱于你!”
萱儿闻言却是厌恶道:“他们要我怀上你的龙子!”
玄究闻言一愣突然好想哭,他恶毒道:“滚!”
萱儿闻言黛眉大蹙,还偏偏不想滚了!鲁玄究恼怒道:“没听见吗?”
萱儿咬牙道:“凭什么?你我既无高低贵贱之分,你凭什么让我滚,我就滚?”
玄究闻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他扭过了头,侧过了身,竟是..偷偷流下了眼泪!
玄究平静道:“萱儿,出去好吗?”
萱儿闻言看向了剪刀,她偷偷得将它捡了起来,而后又悄悄得来到他的身后,然后,她将剪刀放在了床头柜上。
萱儿平静道:“你如果想得到我,我可以明确告诉你,不!可!能!”
玄究闻言感觉很不舒服,他委屈道:“走开,走开好不好,求求你了!”
萱儿闻言黛眉大蹙道:“你怎么和女人一样矫情?”
玄究直接不理他了,萱儿却是直接做到了床榻上,道:“怎么回事?”
玄究裹上了衾被,偷偷啜泣起来,萱儿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浑身都在战栗。
此时,像是心有灵犀似的,南苑来了,萱儿扭头,南苑警惕得看着她,走到她身边木然道:“起来。”
萱儿挑眉,道:“凭什么?”
“他是我丈夫,怎容得你一个良家妇女调戏?”南苑道。
萱儿闻言眼睛开始放光,仔细打量了一下南苑的全身上下,每一分,每一毫,道:“如此标准的身材,如此标准的脸蛋,你莫不是做过伎女?”
南苑闻言大怒,狠狠得抽了她一巴掌,道:“贱婢,给我滚!”
萱儿哪受得了这种委屈!直接面目狰狞,扑倒南苑,与她纠缠了起来!
“你说谁是贱婢?!你再说一句!”
“狗东西!如此侮辱于我?!你找死啊!”
“狗东西?看我家大黄不咬死你!”
“贱人!胆敢调戏我家丈夫?怎么不去当伎女?!”
“谁调戏你家丈夫了?!他自己莫名其妙就哭起来了!与我何干?啊啊!贱婢竟敢扯我头发!”
“啊啊啊!玄究给我新买的衣服啊!!贱婢你找死啊!”
........
玄究无语了,他一把将二女分了开来,将衣衫不整的萱儿赶了出去,而后一把扑进了南苑圣女峰里不想醒来了!
南苑母性大起,抬起纤纤素手摩挲着他的头,柔声道:“怎么了?”
玄究闻言没有说话,南苑无奈,解开了衣物,开始安慰起玄究来。
事后,玄究倒在她的怀里,闭上了双眼,什么也不想说。
南苑面色复杂道:“玄究,告诉我发生了什么,好吗?”
玄究抬起头,哭道:“我被..贱女人骗了!”
南苑闻言连忙道:“谁?”
玄究道:“就之前和你说的,师烟岚!”
南苑眉头一皱问道:“她怎么了?”
玄究道:“她带着孤的孩子..跑了!”
南苑嘴角抽搐,柔声安慰道:“玄究,你一定是脑子烧坏了,等等!不会是刚刚那个贱婢干得好事吧?!好呀!贱人!看我..唔..”
玄究对她的香唇来了一番激烈的猛攻,惹得佳人一阵娇莺连连后道:“不关她的事,此事..颇有些诡异,唉,不好意思,孤失态了!”
南苑倒入了他的怀里莺莺道:“从玄究根本不在意贱妾伎女的身份开始,贱妾的全部就是玄究的了,玄究就是一道光,射入了贱妾那麻木的内心里..”
言毕,南苑低声啜泣起来,玄究紧紧抱住了她道:“我不过只是个采花贼罢了..倘若孤以后变得暴戾恣睢起来,还请苑儿狠狠得离开我,刺透我的心。”
南苑却是道:“虽然现在这点承诺显得微不足道而且苍白无力,但是我还是要说,无论玄究变成什么样子,我都会默默陪在玄究身边,不离不弃,直到天荒,与地老。”
玄究闻言开始思索起来,既然兄长你如此不仁不义,休教我手足相残!正所谓杀人者,人恒杀之!对不起,父王,鲁长量,我必杀他。
玄究抱紧可怜的南苑,柔声道:“我先离开一会儿。”
南苑闻言有点不情愿,但还是轻叹一口气,放他离开了。
玄究面色淡淡来到了村长的房间,村长已经醒了过来,他面色恍惚道:“这就是死后的世界吗?”
“啊!阎王?不要,我都做鬼了啊!不能再死了啊啊啊!不要杀我!”村长面露极度恐惧,因为他看见了玄究!
玄究冷笑一声,大喝道:“给孤清醒点!”
厉村长闻言身躯狂颤,眼白狂翻,不过三息,便恢复了正常,他眼神茫然,道:“我还没死?”
“啊!村长清醒过来了!”
“殿下真乃神人也!”
“啊!村长终于不只会一句话了!”
“阎王把村长打回来了!”
......
玄究道:“你们先退下,孤要与村长单独交谈!”
众人哪敢不从!皆连忙告退!玄究望向厉村长道:“金陵君是怎么收买你的?”
厉村长闻言道:“金陵君派来的使者道:‘只要你肯给金陵君办事,将来便封予你儿高官厚禄。’”
玄究闻言点了点头道:“无人能拒绝拥立之功,无可厚非,但,你可知金陵君他想干什么?”
厉村长闻言连忙道:“金陵殿下想干什么?”
玄究冷笑道:“杀死孤与那赵迷津后,联合西秦灭南楚,弑父,然后带着北汉众民南迁回西汉祖地,名正言顺的登基,不说其弑父之禽兽行经,众民南迁,要死多少人?打仗苦的是你们这些庶民!你要投靠于他?与虎谋皮!”
厉村长闻言大骇道:“竟然如此!我真是老糊涂了啊!我要怎么做才能补偿殿下呢?”
玄究闻言眸光闪烁道:“将计就计!你不必和他撕破脸,况且这样做了,你也不可能活了,就说失败了!没有杀死我!待我找机会反间于他!”
厉村长闻言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:“殿下!山顶上的那些人..是金陵君的人,如今他们死了..这该怎么交代?”
玄究闻言眸光闪烁道:“你且听我跟你说:‘大人们见延陵君没有上当,于是勒马追了上去,结果延陵君雷厉风行,生擒了一位大人,那位大人极力不知为何..极力保住了在下,使得延陵君没有对小人起疑。’你好好记住,就这样说。”
厉村长闻言连忙点头,不敢怠慢,记了下来,玄究拍了怕他的肩膀,道:“放心,我不是他那样六亲不认,为达目的,不择手段的人,好好为我做事,事后战乱我会好好照拂你们村的。”
厉村长闻言心头一紧道:“又要打仗?”
玄究闻言苦笑道:“只是猜测..”
厉村长患得患失起来,玄究离开了,然后撞见了萱儿父母,后者直接跪俯了下来道:“殿下!殿下不是那种暴戾恣睢的人!既然与小女发生了人事,不求殿下纳小女为储妃,只求给予小女一个侧妃之名即可!”
玄究闻言一愣,想起了衣衫褴褛的萱儿于是摸了摸鼻子道:“二位快快请起,本君并未和小女行男女之事,否则怎么可能这这么吃抹干净不认人呢?二位如果不信可以检查小女的处女膜是否完整。”
二人闻言一愣,狐疑道:“那么殿下为何..莫不是小女不从?唉!那个蠢丫头!殿下不必顾忌她那性子,是夜殿下若不嫌弃,便将小女献入房内!”
玄究闻言平静道:“本君的话已经说的够明白了,二位莫要得寸进尺,孤虽然不是什么恶人,但也不是什么善人,二位切记,尊卑有别!”
二人闻言面色苍白起来,颤抖道:“殿下切莫治罪!小人上有老下有小!不能没有小人们啊!”
玄究闻言眸光闪烁道:“二位莫不是膏腴贵游后裔?”
二人闻言如遭雷击,男人面目复杂道:“在下的确是汉武帝灭八晋后所立的西汉王朝里一位宠妃的膏腴贵游..”
玄究闻言好奇道:“哪位宠妃?”
女人小声道:“殿下发誓不杀我们!”
玄究闻言更好奇了,于是道:“我鲁玄机对皇天后土发誓,闻言后若是杀了你们二人,当遭五雷轰顶之劫,身死道消!”
男女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面目复杂道:“其实不是宠妃,本来是皇后,后被打入冷宫..是陈皇后..”
玄究闻言嘴角抽搐起来,道:“金屋藏娇?”
男女二人闻言羞愧的低下了头,玄究轻叹一口气道:“孤赐你们二人一些金银玉帛,去潢阳城吧,带上孤的书信,孤倒觉得奇怪,这种穷山僻壤怎会出萱儿这种娇横的姑娘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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