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怕会惊吓到郡主,软声细语说,“今日在花园听郡主咳嗽了几声,特意给郡主送来了止咳秋梨膏。”
“如果不管用,郡主尽管让下人去知会一声,本宫差人去给郡主传太医。”
这身份低微的妾室与正室不同,妾室即便是生病了,没有当家主母允许是不能请大夫,只能自己扛着。
东宫嫔妃身份大多高贵,不会出现如此情况,但是那些不受宠的侍妾还是没办法自己请来大夫。
嘱咐完后,沈岁锦才意识到,自己多想了。
郡主入府便得太子宠溺,陈沛安怎么可能让郡主受苦。
景稹把玩装着秋梨膏的瓶子,冷淡的目光从沈岁锦身上一扫而过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玩味说,“我与太子妃娘娘似乎算是敌人吧,我抢了娘娘的男人,难道娘娘就不恨我吗?”
景稹眸光落在沈岁锦精致的小脸。
想从沈岁锦脸上看到失落亦或者是狠毒的神色。
闻言,沈岁锦误以为郡主说这么多,是怀疑自己在秋梨膏中下毒。
沈岁锦还看不上那些下三滥的手段。
为了自证清白,沈岁锦上前一步,将瓶子里秋梨膏倒入茶杯中,随后用炉子上的热水化开,自己咕嘟咕嘟喝了几口。
“郡主放心,我没有在这里面下毒。”
盯着沈岁锦一气呵成动作,景稹手指不自觉蜷缩成拳头。
真是一个蠢女人。
“我帮郡主冲一杯吧,我小时候经常咳嗽,爹爹经常给我喝这秋梨膏,喝几次就好了。”说起沈渭,沈岁锦神情逐渐柔和起来。
景稹看着沈岁锦愣神片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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