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英精神立马高度紧绷起来:“回陛下,宁王府内东厂探子回报,宁王府一直以来都没什么动静,不过,东厂还是探查出了些消息。”
“什么消息?”
“老奴查出,锦衣卫南昌千户所千户,与宁王府有些交往,听说千户吴明……”
砰的一声,茶盏落在地上粉身碎骨。
“陛下息怒,陛下息怒……”
金英一脸惶恐跪下。
“起来说话”,朱祁镇生硬开口,“你还没说这千户怎么了。”
“回陛下,这千户吴明近来新纳了一房美妾,听说乃是扬州瘦马。”
“扬州瘦马?”
大名鼎鼎的扬州瘦马。
朱祁镇轻笑道:“朕听说这扬州瘦马便宜的也是数百两银子,贵的可是千金都不止啊。
他一个千户每年那点俸禄,怕是到死都买不起吧。”
“陛下说的是,东厂查出,吴明的小妾乃是江淮一代出了名的,听说,听说开价七千两银子,江南的富户一番竞价,一万五千两才……”
七千两银子已然不是个小数目,一万五千两,更是骇人听闻。
“说说吧,这里面有什么事情,给朕捋清楚了。”
“是,这美妾本被一盐商所卖,说是藏在家中,可实际上却送给了吴明,希望与吴明结个善缘,关键时候,放他一马。”
盐商,恐怕要是查起来,每一个不脏。
“等等”,朱祁镇有些不解,“便是这盐商行贿,也行不到他南昌千户所头上啊?”
奇了怪了,朝廷巡视盐务有巡盐御史,就是锦衣卫掺和进来,那也是当地或是京师的锦衣卫的。
怎么好端端的,送去给江西的锦衣卫,而且是这般大的手笔。
总不能,这人傻钱多吧。
“陛下圣明,东厂查出,这盐商背后靠着的,乃是宁王府。
每年宁王府的盐引,有六成都被他吃了。”
金英说到这,咽了咽口水。
事情依然是明摆着了。
这哪里是盐商行贿,这分明就是宁王府把当地锦衣卫拉下水。
这就是说,朱祁镇在当地的眼睛,已是瞎了。
朱祁镇半刻钟都没说话。
金英浑身冒汗,心慌的厉害。
终于,朱祁镇开口了。
“安庆参将是谁?”
这一问,直接把金英问啥了。
啥,啥,啥,什么安庆参将。
不过很快他就明白过来朱祁镇的意思。
“老奴这就去查。”
金英匆匆离去,兵部各地武官的存档宫中都有抄录,很快时间内就能找出。
金英返回之后,带来了一个人命。
潘可大。
这个粗俗不能在粗俗的名字,现在却是上达天听。
太子的教育资源将会是天下最好的,给太子讲学的人选,须得是经过宫内和朝野都认可的大儒或是朝廷现在亦或未来的重臣。
等到太子出阁开府,这些人都会成为詹事府的官员,也就是未来的潜邸之臣,成为日后新君稳定朝政的重要一环。
可以说,他们的一只脚已经迈入中枢。
平步青云,指日可待。
比如先帝继位之事,詹师傅的两位臣子,一位直接出任三品侍郎,另一位先帝素来不喜,可还是升官外放知府一职。
再比如,弘治朝时期的少詹事杨廷和,日后成为内阁首辅,不输张居正的权臣。
“这件事朕知道了,告知礼部,让他们先拟出人选再说。”
朱祁镇说到。
“是”。
“还有,江西的匪患不能再拖了,给江西布政使司和都司下旨,让他们不得耽误,尽快剿灭各地匪患。
还有,给湖广布政使司和贵州布政使司下旨,让他们预备一支兵马,严防贼寇流窜,待京营大军一到,合力剿灭。”
金英脑子飞快记着,嘴里连连称是。
“宁王那,近来有什么动静?”
朱祁镇不紧不慢飘出这局。
金英精神立马高度紧绷起来:“回陛下,宁王府内东厂探子回报,宁王府一直以来都没什么动静,不过,东厂还是探查出了些消息。”
“什么消息?”
“老奴查出,锦衣卫南昌千户所千户,与宁王府有些交往,听说千户吴明……”
砰的一声,茶盏落在地上粉身碎骨。
“陛下息怒,陛下息怒……”
金英一脸惶恐跪下。
“起来说话”,朱祁镇生硬开口,“你还没说这千户怎么了。”
“回陛下,这千户吴明近来新纳了一房美妾, 听说乃是扬州瘦马。”
“扬州瘦马?”
大名鼎鼎的扬州瘦马。
朱祁镇轻笑道:“朕听说这扬州瘦马便宜的也是数百两银子,贵的可是千金都不止啊。
他一个千户每年那点俸禄,怕是到死都买不起吧。”
“陛下说的是,东厂查出,吴明的小妾乃是江淮一代出了名的,听说,听说开价七千两银子……”
七千两银子,真不是个小数目啊。
“说说吧,这里面有什么事情,给朕捋清楚了。”
“是,这美妾本被一盐商所卖,说是藏在家中,可实际上却送给了吴明,希望与吴明结个善缘,关键时候,放他一马。”
盐商,恐怕要是查起来,每一个不脏。
“等等”,朱祁镇有些不解,“便是这盐商行贿,也行不到他南昌千户所头上啊?”
奇了怪了,朝廷巡视盐务有巡盐御史,就是锦衣卫掺和进来,那也是当地或是京师的锦衣卫的。
怎么好端端的,送去给江西的锦衣卫,而且是这般大的手笔。
总不能,这人傻钱多吧。
“陛下圣明,东厂查出,这盐商背后靠着的,乃是宁王府。
每年宁王府的盐引,有六成都被他吃了。”
金英说到这,咽了咽口水。
事情依然是明摆着了。
这哪里是盐商行贿,这分明就是宁王府把当地锦衣卫拉下水。
这就是说,朱祁镇在当地的眼睛,已是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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