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青松美的顿时忘了今夕是何夕。
“能认识贤弟你,为兄真的高兴,敢问贤弟贵姓?”夏青松回到座位上,端起酒杯含笑问。
“小弟免贵姓然,姬氏后人也。”夏婉然端起酒杯,谈吐不凡。
夏青松是越看越喜欢。
“我们兄弟三人相识实乃缘分也,我先干为敬。”夏婉然仰首一饮而尽,其余二人自然随着干了杯中酒。
夏青松见夏浮游干了那杯酒,一脸窃喜起身邀夏婉然出去透透气。
可是没走两步,便摇摇晃晃栽倒在地。
瞧见此状水仙蓦地一愣,不是应该夏浮游“醉倒”吗?这怎么换人了,这是何故?
还未等她想明白所以然,只见夏婉然端着一杯酒,皮笑肉不笑地朝她走来,“水仙姑娘,你尽地主之谊也该陪我们喝一杯吧?”
水仙自然知道这酒壶的秘密,吓得花容失色,连连后退,讪讪一笑,“还请公子见谅,水仙不胜酒力,向来是只歌舞不饮酒。”
“今儿本公子要是非让你喝呢?”夏婉然可没有那么好说话。她一把扯过水仙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便将一杯酒强灌到水仙的口中。
片刻,水仙回神,她广袖中双手紧握成拳,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没有出手。
夏婉然却是一脸的了然,这个花魁不简单,不但会武功,似乎内力也不差。
之所以没出手,定是身份隐蔽,有更重要的任务让她去做。
不到一炷香的功夫,水仙便软成一摊泥了。
夏婉然将药性发作的夏青山与软绵绵的水仙关在房中。
而后拿起夏青松写的墨宝,拉着哥哥夏浮游赶紧离开翡翠阁。
夏婉然恶作剧地将夏青松写的墨宝挂在了翡翠阁的大门外,那是格外的醒目。
两人刚刚抬步就听到林尚书的声音不悦地响起,“你真的看到夏浮游进了翡翠阁?”
“是的,千真万确。”一个小厮模样的男子连连点头。
“本官倒要看看这个夏浮游来翡翠阁做什么好事!我们林家可没有这样的女婿!”林尚书一甩袍袖踱步进去。
此时夏浮游暗自抹着头上的冷汗,一脸愧疚地看着妹妹。
“我以为夏浮游毕竟同我们一起长大,他无心害我……”此时说这话,他自己都觉得有点傻。
要不是妹妹及时赶到,用计谋帮他脱身,此时他简直不敢自己要以何等丑态面对未来岳丈。
“哥哥,我早就同你说过夏府除了你我,并无可信任之人,你怎的就不信呢?”夏婉然一脸恨铁不成钢。
“妹妹,这次我信了,我一定要脱胎换骨,与所有狐朋狗友断绝联系,我要重新做人!以后保护你,保护外祖父!”夏浮游信誓旦旦地允诺。
“好,我相信你,我们快点走!”夏婉然拉着夏浮游一起潜入夜色之中。
可是没跑多远,她发现不对劲儿了,原来她的酒杯里也被下了料,这隔层的酒,药劲没有夏青松喝的那一层的猛烈,但是药效随着时间推移,也不容忽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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