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娇儿连连磕头哀求,“师父,娇儿知道错了,还请师父责罚,但是千万不要将娇儿赶出师门啊!”
玉手神君一生只收了两个徒弟,一个墨逸寒,一个她,墨逸寒不可能继承师父的衣钵,她当然愿意继承,虽然她的功夫远远不及墨逸寒。
看着闫娇儿哭的伤痛欲绝的样子,玉面神君面色也缓和了一些,毕竟这个徒弟是他一手拉扯大的,他当时从闫娇儿父母手中接下她时,她才六岁,一晃十多年了。
“师兄,你,你帮我求求师父吧,我真的知道错了。”闫娇儿可怜兮兮地看向墨逸寒,好像她才是受害者,才是最委屈的那个人。
墨逸寒冷声道:“你变了,太令我们失望了。”
言外之意,他是不会原谅她的,昔日师兄妹的情分丝毫也不顾念。
闫娇儿心中没有丝毫的悔过,而是愈发的愤恨,她觉得自己都承认错了,可是为何平日里甚是宠溺她的师父跟师兄都不肯原谅她呢?
她转身看向夏婉然,“然儿妹妹,我知道错了,你帮我美言几句吧?”
闻言,夏婉然冷冷一笑,毫不客气地忿道:“像你这种人狠毒又自私的人是不会真正认识到错误的,只会认为所有人都对不起你,从来不会想自己错在哪儿了。”
听夏婉然这么一说,闫娇儿一口银牙紧咬,她蓦地起身,朝着一旁的石桌就撞了过去。
只听“砰!”的一声,闫娇儿倒在了血泊之中。
夏婉然赶紧过去探了探她的鼻息,又为她诊了脉,而后开口道:“她的力度掌握的恰到好处,只是暂时晕厥,并无大碍。”
夏婉然的话令师徒二人顿时放下心来,他们同时也不解地看向闫娇儿,她什么时候开始变了,变成这样自私自利又心狠手辣了?
“这里除了我们俩并没有其他女人,我来照顾她吧。”夏婉然别有深意地睨了墨逸寒一眼,而后善解人意地道。
玉手神君愈加觉得有些羞愧,赧然地点点头,“然丫头,实在抱歉让你受惊了。”
“您老不必自责,这种事我早已习惯了,无论在京都还是在何处,好像想我死的人一直大有人在。”夏婉然凄凉地笑道。
墨逸寒瞧见夏婉然的笑容,不由地心底一阵抽痛,他真不敢想象,他游离那几年她都经历了些什么。
墨逸寒将闫娇儿抱进房中,而后叮嘱夏婉然几句这才离开。
夏婉然盯着床上双眸禁闭的人,自言自语道:“为达目的你对自己还真是够狠的,我都能看出你的伎俩,我不信师父他看不出来。”
“看出来又如何,他是我师父,他是不会舍得我离开的。”闫娇儿在心中冷哼,这个夏婉然绝对留不得。
夏婉然踱步来到床边,盯着床上挺尸的人,嗤笑一声,“你见好就收吧,还要装到什么时候?”
床上的人硬是躺着一动不动,一直到入夜,滴水未进,夏婉然不由地摇头嗟叹,这女人狠起来是真的狠。
夏婉然守在房间里一步不曾离开,到了午夜,房门被轻轻推开了,一股强大的杀气袭来,令夏婉然不由地黛眉紧蹙,来的挺快啊!
凌厉的匕首狠狠朝她刺来,那蒙面人的眼像极了天上的猎鹰阴鸷可怕。
昏黄的灯光晃照在匕首的手柄上,顶端骷髅头的雕刻十分醒目。原来这家伙是“死神阁”的杀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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