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火女放下鱼塘碗,大剌剌的往米文彦那边走。
方占魁,刘刚跳起来,堵住她的路。
柴火女轻嗤一声,越过他们继续前进。
来顺家的,来喜家的,以最快的速度赶来,在她到达米若林家附近时拦住柴火女。
柴火女鼻孔朝天对着来顺家的:“滚开,老爷让我过去的。”
“老爷让你去死!”来顺家的一拳捣在她鼻子上。
柴火女捂着受伤的鼻子后退了几步,硬生生的按住还手的冲动,朝着米文彦哭诉。
“老爷……”
“来顺家的,你温柔点儿。”米文彦一句轻飘飘的话,把事情揭了过去。
不算责怪来顺家的,也不算给柴火女撑腰。
双方不太满意,但尚能接受。
来顺家的狠狠打剜了柴火女一眼,回去安慰哭得不能自已的南珂。
柴火女高举胜利的旗帜继续前进,一拳换上升的道路,值。
钟琪卉家的把孩子往身边的来喜家的怀里一塞,越过人群冲过去,一巴掌把柴火女扇到地上:“这里这么多孩子你一再发什么骚,见过贱的没见过你这么贱的。
大哥就算要收房也会等到逃荒结束,你给我滚回去,消停待着。
否则我们就投票,只要高票通过就把你赶走,大哥反对也不好使。”
投票这事儿她前几天见过,柴火女掂量了一会儿,恨恨转身回去。
大家松了口气,还好还好。
刘刚对护卫队的人使眼色,晚上都惊醒点儿。
钟琪卉看到柴火女回到她的铺位上,才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,脱掉鞋子,从来喜家的怀里结果小儿子,低声安慰失去床铺,跟孩子丈夫离心,伤心不已借住在自己铺位上的南珂。
“米大嫂,你别哭了,那个不要脸的让我赶回去了。”
你要是继续哭,山子他们该过来了。
白萱也跟着附和:“南姐姐,哭坏了身子不值当,你以前劝我的话我也劝劝你。
男人算什么东西,没有她们咱就不活了吗?
大家都很累了,还担心你不敢休息……”
没有米大哥,确实是个损失啊,这几天旁观下来,她觉得南姐姐错得更多。
硬生生的喂出了一条狼啊,米大哥为什么不管任由事情发展呢?
白萱想不通。
南珂抬起头果然看到不少人都望着自己这边,她有些感动,擦擦鼻子点点头:“白萱,你说得对,男人算什么东西,让他们见鬼去吧。”
米南嘉晃悠过来,站在南珂面前:“之前我们说好了,不许哭,不许骂人……等,你这一再哭是什么意思?想违反契约精神?
路是你选出来的,人是你挑出来的,你有什么脸哭?
自己种下什么因,结什么果。
好好的一手牌,让你打得稀烂,你还好意思哭。
我警告你,再让我听到你哭,我就让他马上把和离书写出来。”
“你……”这是孩子吗,这是个魔鬼。
早知道她这样的玩意儿,当初自己把她生下来就该溺死,气急败坏的南珂到处找趁手的东西,没找到抓起自己的靴子丢过去。
米南嘉闪开,背着手大摇大摆的离开。
靴子啪的一下,摔在隔壁米穗儿他们的床铺上。
米穗儿迷迷瞪瞪快睡着了,听到一声巨响被惊醒,看到一只靴子跟自己肩并肩躺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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