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夜十五心中想着义父和王妃的事辗转反侧无法入眠,看见鬼医的房间亮着灯干脆起身穿好衣服去敲了鬼医的房门,鬼医开门见是自己爱徒将湛玉迎了进来,湛玉看见满地的医书问道;
“师傅,这么晚了您还不睡?是在做什么?”
鬼医继续翻找着地上的医书道;
“我在找搜魂针的出处。”
湛玉问道;
“搜魂针?”
鬼医道;
“此针细如牛毛,在我的银针包里你去看吧。”
湛玉见银针包就在桌子上,打开看见了搜魂针,总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可就是想不起来,鬼医翻着书道;
“小玉找师傅何事呀?”
湛玉将银针包收好道;
“无事,就是睡不着,师傅我跟你一起找吧!”
说着也学着鬼医趴在地上翻找医术,鬼医笑着看向湛玉点了点头。
翌日一早风影立在书案前道;
“翼王今早带着人南上了,用派人跟着吗?”
湛修喆;
“不用,来喜和陈珏到哪了?”
乘风道;
“在有三日就会抵达。”
湛修喆手指扣着书案道;
“叫陆明做好了准备,他们这么急想必不会在北地停留太久。”
乘风道;
“将军,湛玉怎么办?”
湛修喆刚要说,什么怎么办当然是跟着回盛京了,想到他义父的遗愿看着乘风道;
“到时在说。”
乘风出来时似乎想要验证什么大步朝着草香居方向走去,湛修喆到了草香居见湛玉坐在石椅子上睡觉,悄悄的走了过去,本想帮着他赶着飞虫,惊奇的发现没有一只飞虫往湛玉身上落,突然想起阴山的三天三夜湛玉自己是如何躲避毒蛇猛兽的,木屋哪里已经是进入了山腹了,在看向湛玉他发现这只小鹌鹑藏着好多秘密,可能是正午的阳光正好,也可能是看见湛玉睡的香甜被之感染,他也学着湛玉趴在石桌上闭起了眼睛,他没想到自己真的是睡着了,而且睡的很好,睁开眼睛时就见湛玉正指着自己的鼻尖,二人四目相对湛玉心虚的收回手讪讪道;
“将军您醒了。”
湛修喆坐起身来因窝着太久身体都有点僵,活动着双臂看向湛玉道;
“你刚刚要对我做什么?”
湛玉急忙摇头摆手道;
“我在给将军赶蚊子。”
见湛玉一脸的心虚表情就知道他在说谎,不过也懒得拆穿他道;
“对你义父的遗愿是怎么想的。”
湛玉;
“如果有机会,我想去盛京。”
湛修喆;
“为何?”
湛玉;
“我想那里或许是我身世之迷的关键,不过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离开师傅的。”
湛修喆点了点头道;
“你好像忘记了,是本将军给你捡回来的,鬼佬说谁捡到的归谁。”
湛玉被这句话惊的目瞪口呆看着湛修喆离开,想到自己刚刚的举动暗恼,他怎么会觉得睡着了的将军可爱呢!拼命的摇了摇自己的头跑了进去,远处的乘风将一切看着眼里认证了自己的推测将军果然过来找湛玉,想到刚刚二人的举止,他一定要阻止将军别被湛玉给带歪了。
三日后陈珏带着来喜和五千士卒浩浩荡荡的停在了西交大营前,湛修喆等人早早的就在营门前迎接,包括闻风而来的冯宇轩等人,陈珏还好是行武出身不拘泥小节,来喜是太监总管福禄的干儿子,在皇城见惯了荣华富贵,一路上是百般挑剔,陈珏早就不想在伺候这尊大佛了,看见了湛修喆如释重负心道还好自己不用在跟着回去,陈珏与湛修喆、陆明、冯宇轩等人寒暄,来喜尖着嗓子喊道;
“这鬼地方都不是人待的,湛将军快快给杂家安排住处歇歇脚。”
湛修喆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,来喜仰头扭腰骑着马就进了大营,陈珏都没眼看讪讪的看着湛修喆摇了摇头。
“湛将军,就安排杂家住这吗?”
湛修喆笑道;
“这是整个西交大营最好的房子。”
来喜一脸不信勾着兰花指道;
“将军勿要蒙骗我,这里除了床和桌子什么都没有哪里是人能住的,难道将军也住这样的房子?”
湛修喆满脸的真诚坦荡道;
“这正是本将军住的房子,特意收拾出来给公公您住。”
来喜气结兰花指都捏的不标准了烦躁道;
“有劳将军给杂家这么大的面子,陈将军你们快快交接杂家还急着回宫给太皇天后复命呢!”
湛修喆道;
“那就不打扰公公您休息了,陈将军我带你熟悉一下军营。”
说完也没管来喜难看的脸色,一众人逃也似的走了出去,气的来喜尖细的嗓音大喊道;
“你们都走了,谁来照顾杂家起居呀!”
一旁的小卒嘿嘿道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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