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我自夸,我那徒儿不仅聪慧,还刻苦努力,一学就会,一点就通,还有过目不忘之能,不仅如此还写的一笔好字,就是性情软弱了些!也不知道在那...嗨...在那小子身边怎么样?会不会被那小子欺负?”
说到此处鬼医不禁担心起来,乌离道;
“鬼医老哥不用担心,年轻人要多些磨炼才是。”
鬼医叹息道;
“你有所不知,我那小徒儿身世可怜的很,不知道自己的生身父母,相依为命的义父也去了,是个可怜人!”
鬼医是满脸的疼惜之色,乌离也想起了十五叹了口气也不知道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,希望世子能护得住她,带他破茧成蝶许她一世安稳。
深不知二人口中的人,正被湛修喆手把手教着写书法,湛玉此时有些后悔,刚刚湛修喆问他在世子书房可有习字的时候,他为何要摇头,现在后悔也晚了,这样整个人被他笼罩在怀里习字简直是折磨,见湛玉分心,湛修喆薄唇凑到湛玉耳边轻声道;
“专心。”
好听的声音和喷洒的热气让湛玉缩了缩脖子道;
“将军,您若有事可去忙,我定会将五十篇字写完。”
湛修喆道;
“习字不在数多,关键是出锋收笔”
说着大手用力的握了握那软绵的小手,湛玉认命的听他摆布,湛修喆勾起了嘴角,心道这样应当不算太过心急吧?
莫姑姑走进来时诧异了一瞬,他没想到如安也在随即开口道;
“太皇天后,奴婢有事禀报。”
太皇天后看向如安道;
“去里面等我。”
如安起身离开,莫姑姑道;
“太皇天后,翼王妃与乌离见面并无异常,那个威武将军带回来的少年确实是从翼王府出来的,冯宇轩说,翼王世子还找去西交大营要过几次人?可都没争过湛修喆?”
太皇天后一脸兴致道;
“说的我都想见见这个绝世无双的小郎君了。”
莫姑姑道;
“竟然能被两个男人如此争抢,奴婢也很好奇呢?”
太皇天后道;
“那就明日让他进宫,让你见见。”
莫姑姑回了声是后退了出去,心道明日那小郎君自求多福吧!
此时的湛玉丝毫不知道危险正在向他靠拢,他终于摆脱了湛修喆的束缚一脸警惕的看湛修喆又要给他下什么套,湛修喆被他这幅模样弄的忍俊不禁开口道;
“我怎么感觉你在提防我?”
心思被拆穿湛玉嘴里说着没有,心虚的眼神飘忽不定,湛修喆噙着笑道;
“你若是想跟一个人说谎,一定要坚定的看向那个人,切记眼神不能飘忽不定。”
再次被拆穿,湛玉羞愧难当,低着头如犯错了的孩子,不知如何是好的扣着自己的手指,湛修喆忽然想到北地,想到初遇湛玉时,自己还腹诽过他是足智多谋的小狐狸,看来他就是实打实的一只小鹌鹑,越是相处湛修喆就越了解他这龟缩的鹌鹑样,完全是出于无可奈何的自我保护,心口抽疼了一下道;
“湛玉,在我身边你可随心所欲,做你自己就好。”
湛玉抬头看向湛修喆两眼放光,那光辉神采差点令湛修喆把持不住,抱住小鹌鹑疼爱一番,强大的意志力克制了自己欲望,因为他不能吓着湛玉,要慢慢来。
翌日一早一切如常,湛修喆早早的去了左翼前锋营,湛玉还如往日一样待湛修喆离开后就去老公爷哪里,老公爷早就坐在了棋盘前,备好了茶点等着湛玉的到来,老管家见时候快到了也赶忙去净清园口迎迎湛玉,看见了湛玉的身影满眼含笑的开口道;
“等你好些时候了,你一进门老公爷定会说,怎么来的这么早呀!”
湛玉笑着道;
“口是心非这一点,将军跟老公爷特别像。”
老管家做了个嘘的手势后,二人哈哈大笑起来,湛玉一进门湛青川道;
“怎么来的这般早呀!”
湛玉和老管家对视一眼忍俊不禁,湛青川看二人如此奇怪道;
“这糕点都快凉了,还不快过来。”
湛玉快走了几步,从袖口拿出了针包道;
“老公爷咱们先螫针。”
湛青川蹙眉道;
“急什么?先下两盘棋。”
湛玉坚定的摇了摇头道;
“今日之后,半月螫一次针就好。”
湛青川叹息一声退了外衣,湛玉手起针落,快、准、稳尽得鬼医真传,半个时辰后湛玉收了银针,细看每个银针的针尖部分都变成了黑色的。
湛青川早已跃跃欲试,衣服都未穿好就要跟湛玉下棋,开盘湛玉持白棋先落下了一子,正当二人在棋盘上激烈争斗时,老管家匆匆走了进来开口道;
“老公爷?”
下棋时被打断是湛青川的大忌,老管家服侍他多年深知这一点,此时老管家破了规矩定是有要紧的事,湛青川一脸正色道;
“何事?”
老管家道;
“宫里来人了?”
湛青川一脸疑惑,他已经退出朝堂几十年,儿子辈的更是无人入朝,到了湛修喆这也是弃文从武,离中枢远远的,宫中来人难不成是与修喆有关,正思索着老管家道;
“来人是来喜,正在院子等着呢?说授太皇天后口谕接湛玉进宫。”
湛玉一脸吃惊,湛青川更为吃惊,二人没敢耽搁即刻前往院中,来喜看着出来的三人,早已等的不高兴,捏着兰花指一脸的不耐道;
“杂家见过忠勇公,此番授太皇天后口谕来接...?”
手指,指着湛玉说不出名字,最后道;
“就是他,跟杂家走吧!俊俏小郎君。”
湛青川道;
“公公且慢,敢问叫湛玉入宫所为何事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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