湛玉跑进来时刚好听见这一句,看向湛青川道:
“祖父,我知道这密道通向哪里。”
众人跟着湛玉下了山,他们原路返回看见了前来寻找湛玉的福禄,福禄迎上前去湛玉开口道:
“福禄公公,快带我们去那洞口。”
福禄迟疑了片刻,带着他们前往了刚刚湛玉走出来的那个洞口,几人进去走了半个时辰,湛玉看见了那扇石门激动的喊道:
“这扇门后就是佛堂。”
“咱们一路走来并没有看见他们,难道还有别的出路。”
乌合说着,开始在墙壁四处寻找机关,众人刚要跟着一起寻找,湛青川道:
“都不要动,万一这里还其他机翘,贸贸然会有危险!”
众人都站在原地不敢再动,乌合也停止了寻找,最后实在没发现什么异常,众人出了密道,湛玉担心自己突然离宫被萧北安发现,会对国公府不利,毕竟皇后和小陛下还在府中,焦急的让福禄带着她回宫接着当人质,天元帝指了指远处的一辆马车,开口道:
“他们已经被悄悄转移了出来,你上那辆马车我们要速速离开。”
湛玉跟着天元帝他们离开了盛京不知道要去哪里,马车里湛玉看着南宫绝尘,怀里抱着的小公主露出了喜欢的神色,皇后抱着皇子打趣道:
“待表哥回来,表嫂也生一个。”
湛玉羞红了脸,也越发的思念起湛修喆来,暗叹修喆哥哥什么时候才能凯旋归来呀......!
萧北安找遍了皇宫也没找到湛玉的踪迹,急的他近乎发狂,忠勇国公府也是一夜之间变成了一座空宅子,这让翼王父子每日怀揣不安,北边一封封的捷报,并没有让翼王安心,反而让他更加的烦躁起来,与此同时湛玉跟着天元帝到了,离盛京五百里外的一处隐蔽山洞,里面府邸洞天竟然藏着数万万大军,消失的殷将军竟也是在这里,此时湛玉才恍然大悟,原来这一切早就是谋算好了的,为的就是让太皇天后和翼王入局。
这令湛玉不得不惊叹,布局人的高明,真是某的准算的定,不知为何湛玉突然想到了,与自己只有一面之缘的苦海大师,说不出的感觉油然而生,或许这局,早在天圣帝诈死就以布下了,二十几年谋算自己妻子和儿子,湛玉有说不出之感,暗叹或许这就是生在帝王家的无可奈何吧!
因着泰安宫偏僻,又少有人敢接近,没人发觉太皇天后不在泰安宫内,直到疯癫的慈安太后,跑出来被人发现,翼王才知道太皇天后竟然是不在宫中,这令他疑惑的同时更加的不安。
翼王感觉这龙椅如坐针毡,每日都令他身心俱惫,他开始佩服起,他的皇兄和皇侄萧定棠来。御书房内贺兰芝恭敬有礼的辞呈,惹得翼王连连叹气,他是不舍得贺兰芝的,因为他的谋略多次帮到了他,他之所以能一举成功,贺兰芝功不可没,可他也知道在泰安宫做男宠那三年,令贺兰芝不能释怀,所以他想开口留人,却也难以启齿,终究还是放了贺兰芝离开。
宫门外贺之白一袭白衣坐于马上,似是在等什么人,眼神向宫内张望着,当贺兰芝的身影出现时,他的眸光亮了,激动的难掩喜色,轻夹马腹上前相迎,贺兰芝脚下生风,拽住缰绳利落飘逸的翻身上马,二人共乘一匹扬尘而去。
北边捷报再次传回盛京,北川终是撤了兵,不在支持冯宇轩,自此这场短暂的战争落下帷幕,湛修喆压着罪臣冯宇轩班师回朝,随着湛修喆离盛京越来越近,翼王整日的寝食难安,在午夜走着走着,就到了翼王妃的兰玉轩,此时翼王妃也是哀愁的无法入睡,唉声叹气的刚想关上窗户,就与翼王的那双眸子对上,二人四目相对久久无言,仿佛恍如隔世,最终是翼王妃先开口道:
“王爷,长乐有孕不日就要临盆,妾身想回北地去照看她。”
翼王的心抽疼了一下,略微伤情的道:
“你要把本王一个人留在这吗?”
“王爷,将来您是九五之尊,万万人之上,怎么会是一个人呢?妾身想好了,您对外就称妾身已故,这样更有利于您。”
翼王不淡定了,几步上前一把握住了翼王妃的手,激动的道:
“你要离我而去......!”
翼王妃抽出手道:
“您想要的,跟我想要的不一样...就此别过两相宜。”
翼王妃决绝的关紧窗户,转过身刚刚淡然的表情已然不见,此刻她泪流满面,虽伤心不舍可她还是不想看见自己深爱的丈夫,将来左拥右抱后宫佳丽三千的场景,她只想记住二人之间的美好了此余生。
翼王在窗前站了好久,最后唉声叹气的离开,几日后一辆马车离开了皇宫,萧北安驱马追赶上,将车拦截了下来,翼王妃打开车门眉眼含笑道:
“北儿可是来送母亲的。”
萧北安一脸的痛色,走到马车近前道:
“母妃,您非走不可吗?您舍得扔下我和父王吗?”
翼王妃眉眼低垂,片刻后用丝怕擦了擦萧北安额头上的汗,一脸慈爱的道:
“北儿,母亲不想与你父王最后相看两厌,你与你父王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。”
母子俩对视片刻,翼王妃不舍的关上车门狠心离去,萧北安看着翼王妃的马车越走越远,红了眼眶翻身上马直奔皇宫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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