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微微觉得这声音甚是刺耳,转过头来,反问她道:“柳清婉,你骂谁是缩头乌龟?我是看你吓走了那么多的夫君,替你去去晦气的!”
“你!”柳清婉气得直叉腰。
张秀梅这时冲了过来,将女儿拉到身后去,怒视着秦微微道:“你说的好听,每次我们家清婉办一回喜事,你都在捣乱。我看呐,你分明就是在嫉妒吧?”
秦微微闻言,嗤了一声,道:“我嫉妒?我干嘛要嫉妒啊?凭我这么年轻貌美,又秀外慧中,难道我还怕嫁不出去吗?”
张秀梅冷嘲热讽道:“是,你肯定是嫁的出去,那到底是嫁给喂猪的还是喂狗的,这就说不准了。总之,你是不会嫁到吏部大人的公子那里去的!”
秦微微反唇相讥道:“嘁,我才不稀罕什么吏部公子呢,他们那些公子啊,每天就知道吃吃喝喝、玩玩乐乐的,我要嫁就嫁给满腹经纶的读书人,最好是文武双全的状元郎!”
张秀梅与柳清婉听了这话,顿时就捧腹大笑,道:“你,你要嫁状元郎啊?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!”
“就是,真是笑死个人了!也不瞧瞧自己什么德行!”
秦微微瞪了两个人几眼,气恼道:“柳清婉,看在你今天成亲的份上,我不跟你吵,祝我第八个姐夫能够顺顺利利地踏入柳家大门!哼!”
撂下这句狠话,秦微微就转身离开,扬长而去了!
“嘁,去寻觅你的状元郎去吧!白日做梦!”张秀梅往地上啐了一口,骂道。
此时的一条小河上,一位白衣公子正一边划着一条小船,一边朗声吟诗:“江里扬帆雨茫茫,自比陶公南山下,我自飘流春花桥,若比陶公,当然我逍遥!”
刚吟诗完,他就将船停靠在河岸边上,拿起一旁装满了大鱼小鱼的竹篓,背在了背上,兴致冲冲地上了岸,大步往对面的街道走去,逢人便卖篓中的鱼,不一会儿,就卖出去了许多条。
而柳家门口,新郎官骑着高头大马,领着鼓乐仪仗队与迎亲的队伍刚来,不知哪来的鞭炮就突然炸响了。
新郎官座下的马儿顿时受惊,暴撒四蹄,一阵乱颠,竟将他给颠下,倒在了地上,痛苦得叫了起来。
刚被张秀梅扶着走出来的柳清婉见状,立马掀开盖头,跑了过去。
“快,叫大夫来,快去啊!”围观的群众热心地喊道。
那新郎官从地上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,柳清婉问道:“怎么样?你没事吧?”
新郎官却像是见着了瘟神似的,慌慌张张地摆了摆手,道:“我、我不娶了!”
说完,他就一阵风似的跑掉了。
“我柳清婉,真的嫁不出去了!”柳清婉见状,气得直跺脚,都快哭出来了。
嚎了两嗓子,她突然眼前一亮,喃喃地道:“对啊,情场失意,赌场得意,我柳清婉宁赌不嫁人了!”
恶作剧的始作俑者秦微微从大门后头探出脑袋来,见她这副模样,满意地笑了起来。
就在这时,一个身穿鹅黄色衣裙的少女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,道:“秦姐姐,不好了,金叔叔和萧瑾月吵起来了。你赶紧去看看吧!”
“走!”秦微微听了这话,立马大手一挥,随着她一起赶过去劝架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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