艳阳高照,微风拂面,是个好日子。
楚连城看了看窗外,面上露出笑容,对着雪阳点头道:“春日了。”
“是呢?王爷,自从您染病后,我们都许久未见过如此好的春日景了。”
“倒是我的不是了,改日我好了,定让你们休沐,好好休息下。”
“王爷,楚北王来了。”
话音未完,就听到侍从汇报楚余萧来了。
无缘无故登门造访,一定没好事情。
楚连城蹙眉,平息了下心情:“雪阳去找王妃相互配合,切勿露出破绽。”
雪阳点头,即刻去找了封云汐,听了消息匆匆赶到,只见到楚余萧痛哭流涕:“大哥,到底是什么歹人害你,让弟弟知道了,弟弟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以告慰哥哥。”
声音被切,犹如昆山玉碎,凤凰哀鸣,不知其事的人只会感叹这兄弟二人手足情深。
可雪阳却觉得恶心的紧,宫中谁人不知这楚余萧一向和自家王爷不对付,如今只怕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吧!
面上不悦,可雪阳还是悲切:“二殿下,王爷知道您如此悲切只怕也会心中不好受,您切莫再悲伤了。”
“长兄与我一向交好,如今陷入如此境地,作为弟弟我怎么能不悲切。”楚余萧抹着眼泪,看向楚连城,戏演的十足,让人看不出破绽。
封云汐一言不发,只看着这人面兽心的家伙继续表演。
在二十一世纪时,封云汐没少看这种家族狗血剧的争斗,越是处于权力巅峰的家族,越是没有所谓的兄弟亲情,不过是利用罢了,要什么贞节牌坊啊!
白了一眼楚余萧,封云汐道:“殿下,我夫君如今危在旦夕,你如此大的一个人压在他身上,只怕会加重他的病情,稳妥起见,殿下还是离远一些为好。”
“这。”楚余萧欲言又止。
“大夫说了殿下这病古怪的很,不知道有没有传染的风险,还请殿下三思。”
三两句话,楚余萧再不敢靠近楚连城,众人这才常熟一口气。
本以为事已至此,可谁知着楚余萧冷不丁的问了一句话:“最近,王府之中的采购药材的频率似乎多了点。”
“什么?”雪阳明知故问。
“最近我听侍从们说,总能够看见雪阳侍卫从各大药房之中采购药物,兄长这些年功勋卓著,难不成府中得药材还不够你们用的吗?”
楚余萧不给雪阳装傻的机会,刨根问底。
“怎么会呢?府中的药材自然是够的,不过我不过是一个下人,哪里能够用这样好的药材,所以我自掏腰包去外面购入药材,这些年来王府中一向都是这样的,王爷若是不相信可以问问府中得管家。”雪阳笑着回应。
“你可是兄长的左膀右臂,怎么能说这样的话,便是我愿意相信,旁人也是不可能相信的,雪阳侍卫你不要骗人为好啊!”
楚余萧笑了笑,阴沟似的眼睛似毒蛇一样让人看着心惊胆战。
封云汐这才看见楚余萧的脸,和楚连城又四五分相似,不过比起楚连城她还有些许不同,且不论气质就是那双眼睛就足够让人分辨出其中的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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