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天子,也有做中兴明君的期望,虽然对叶楚充满着帝王本能的忌惮,但是更多的是对自己的帝国百姓的怜悯,数万百姓陷入建奴手中,京城的安全岌岌可危,天启可是希望大明能够获得一场久违的胜利。
就在天启皇帝准备再问一次的时候,乾清宫的暖阁一下子被推开,大明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一脸惊喜和骇然的冲进来,高声叫道:“陛下,不得了了,锦衣卫传来最新消息,简直骇人听闻。”
“慌慌张张,成何体统?”
天启还没有说话,帝师孙承宗已经开口训斥道。
而皇帝显然没有心情管这些,连忙急切的问道:“那边战场上到底是什么消息,殷澄和天津新军如何了?可对建奴有什么损伤?”
魏忠贤、孙承宗,以及其他几位司礼监和内阁重臣也都竖起了耳朵,目光看来。
在他们想来,建奴大军连战连捷,所向披靡,又有“女真不满万,满万不可敌”的传说,明军无不望风而逃,天津新军初生牛犊,若是能给他们造成一点损伤,也算提士气了。
“不是,殷太保先是单骑闯阵,杀了几十位建奴猛将,又诛杀了两千建奴悍卒,然后天津新军一鼓作气,将建奴打的大败,如今黄台吉仅带着击败残兵败将,往外逃了。建奴已经大败,京畿之围,已经破解了。”
“什么?”
暖阁之中,所有人目瞪口呆。
魏忠贤此时正站椅子旁边,一个激灵,差点没把椅子掀翻了。
孙承宗正静声屏气,闻言也猛地睁开一双虎目,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。
而其他人更是呆若木鸡,不敢置信。
天启直接愣住了,张大了嘴巴,一脸的惊异,良久才默默地自言自语道:“是天佑大明,还是天亡大明啊……”
他震惊片刻,猛地收回心神,骇然道:“可是这怎么可能?那可是数万建奴大军啊,横行辽东十年,无人能治的建奴大军啊,殷澄哪怕是达摩张三丰转世,都不应该有这么强的。”
“田尔耕,你是不是在胡说八道,蒙蔽圣听?这简直是不可思议!”
孙承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说道:“老夫也在辽东练兵,可是无论怎么操练,也很难做到与建奴军野战。建奴野战,只有白杆兵能与之比拼,就算他能练到这个地步,可是他怎么可能以单骑冲锋,斩杀这么多建奴?除非是谎报军情。”
其他人听了,也都纷纷点头,用狐疑的目光看向田尔耕。
田尔耕大感冤枉,连忙说道:“陛下,阁老,公公,微臣岂敢谎报军情?这可是欺君之罪啊!微臣昨天到今天,一共派出了十七批不相同属的探子,今天得来的消息,都是大同小异,相差不多,微臣仔细对比,方才得出结论。”
“而且根据好几个锦衣卫暗探的说法,叶楚身如钢铁,一根大戟差不多一百多斤重,无论多凶猛的建奴大将和他对战,都是一合就死。而且……”
田尔耕说到这里,顿了顿。
“而且什么?”其他人顾不得惊骇,连忙问道。
就这样,田尔耕轻松避开一劫,他连忙说道:“而且殷太保已经砍下了建奴大汗的大纛,还有阿济格、范文程等人的人头,正有快马送来!”
此话一出,全场骇然,众人面面相觑,都能看到对方脸上的惊容。
而天启皇帝,则颓然坐到,一脸震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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