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疤痕么?”加尔文自言自语。</P>
“死亡守卫军团”的概念本体,那在无序的亚空间中也称得上是看不见首尾的庞然巨物上。</P>
一道与整个军团充斥着的生命与扭曲之力截然相反的疤痕,正明晃晃的出现在整个概念组成的巨兽的颈部。</P>
那无尽的生命与扭曲之力,明明可以在瞬之中将这道疤痕修复,可不知道这头巨兽的主人是出于何种考虑,这道丑陋而刺目的疤痕就这样存在,而且毫无被抹去的意向。</P>
“就是你了!”加尔文锁定了这道疤痕,意志的触手攀附其上然后一头扎入。</P>
时空穿梭的轰鸣声中,他的意志似乎再次穿过那遥远的时光。</P>
而再次恢复感知,以某种奇怪的视角高悬在纳撒尼尔·伽罗头顶上的加尔文,则顺着前者的视线,看到了一个怎么也想不到的角色。</P>
“琪乐?”</P>
“幼发拉底。”</P>
两个声音同时响起,可惜前者只有加尔文自己能够听到。</P>
两人接下来的对话让加尔文知道,此刻已经是伊斯塔万三的惨剧发生之后,叛变的战帅荷鲁斯正率领着他的军团,向泰拉发起最后的进攻的前夜。</P>
而被泰丰斯所牵引,最终屈从于腐朽之神的第十四军团基因原体莫塔里安,则正在这里的战场对面,打算用他和纳撒尼尔面前的女人——幼发拉底·琪乐,来取悦荷鲁斯那错乱而暴虐的心。</P>
“想想你能做到的善行,你能给予的启迪,只要你能走出这一天,走出那该死大逆的掌控范围。”</P>
加尔文的眼里,纳撒尼尔·伽罗向那个女人走近,然后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。</P>
“啊这……”猝不及防的加尔文辞了呲牙,然后又想起来意识里他可没有口腔这玩意……</P>
然而狗血的剧情还在继续,那个巨大的陶钢手套已经包住了女人纤细的手指。</P>
巨大的反差,既让加尔文感动,却也让在他闻到了某种熟悉的酸臭味后,愈发的确认了自己的想法。</P>
“你在这座堡垒里面临的危险……”</P>
纳撒尼尔还在诉说,但加尔文已经不忍直视。</P>
不看了!给我长按屏幕加速!我一百年单身的人看不得这种事!</P>
于是光影重叠中加尔文的意志再次干预,属于纳撒尼尔·伽罗的命运也再次快进。</P>
死亡守卫第七连长伽罗,终于在激烈的争辩中说服了帝皇的初代活圣人琪乐。</P>
劝说她放弃无意义的死在这不知名的要塞里的想法,而是带着伽罗身边所剩不多的泰拉裔老兵,向泰拉逃亡,将有用之身留以后用。</P>
而当场景转换,随着在那艘飞船前的伽罗和加洛尔的最后告别,加尔文也终于顺着伽罗转过头来的目光,看到了正从战场另一方走来的最终反派——莫塔里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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