吆喝的内容,主要是通知想喝水的,去谭绵绵那边,不太舒服的,谭绵绵那边也给看。
这么一吆喝,还真的不少人过去喝水。
主要还是想看看谭绵绵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成天干活,有点新鲜事儿,比放电影还招人,还有人气。
大队长吆喝一圈,只觉得不可能每天都这样吆喝啊,寻思着有什么办法不。
比他年纪大了一轮的老支书郝叔,给他支招:“你搭几个遮阳的棚子,分散出三两个烧水的点,围着地头一圈,到时候干活的人距离哪个点近就去哪个点喝水,
这样还能给那谭绵绵分担一下压力,要不谁都想跟她干一样的活儿,人家可不会说谭绵绵是因为有医术底子,只会觉得她是烧水的工,
一个烧水的工,得满工分,你信不信时间长了非要出点事儿?就那城里来的姑娘,哪里对付得了大队上的三姑六婆那张刮死人的嘴呢。”
要么说姜还是老的辣呢,郝叔想得比大队长周到多。
大队长这就开始计划,找谁来做这个活儿合适,不能是壮劳力,也不能是晒晒就晕的老人小孩……
涉及到工分的事情,自然要慎重。
不过,那也是之后的事儿了,这会只有谭绵绵一个茶水摊子。
“喝水,家里送就行了,还……唔。”有人喝水之前想说点啥,可这水真好喝啊,清凉凉的,看样子,是早就烧好了,特地晾的,入口非常顺滑舒服,什么猜疑都没了。
来谭绵绵这里之前,他们满怀好奇,也带着质疑,但是吧,这水一喝下去,话锋可就变了。
再看她还在烧新的,大铜壶里头,都是一些花儿草儿的,还真像那么回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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