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遗诏?怕是狡诏,造反还要如此遮遮掩掩?”还未等参军移步,却被肃公直接回绝。
参军左右为难,韦力见如此强硬的肃公正欲说话却被肃公的亲卫沅列骂道:
“韦力你这乱臣贼子,无故脱离营地已是死罪,又在此狡诏造反还不束手就擒,留你全尸。”
沅列比肃公长两岁,是肃公学文习武的陪练,可谓光屁股的交情,虽然武功不济,肃公念起忠心给他一个近卫长的职务,统领七位贴身侍卫。
沅列这般骂,倒是让韦力拧着眉毛大笑起来:“哈哈,自不量力,来人呢,先把这只狂吠的狗就地处决。”
沅列虽是武功不济,但其他侍卫绝非等闲,哪能让韦力为所欲为,本就围在肃公身边,韦力的命令让侍卫齐靠近肃公同时也把沅列围在中间。
韦力见状,轻蔑笑了一笑,那神情除了不屑就是不屑,不屑于这几位自不量力的武士。抬起右手轻轻动了食指,就见千于精兵外围又有众多重甲兵勇不知从何处涌来,至于人数估计又不下三千人。
韦力所控卫军本是东嵊顶级战力的标杆,从近四万精兵中挑选出来四千人,那定是王牌营。
沅列及其他侍卫见此不禁心中打颤,要么一死相拼留个芳名,要么求饶兴许能苟活着。
之前自保的众大臣早已恐惧的心此时更甚,在他们心中端掌权与肃公掌权并无关系,所以并不是怕韦力造反,怕兵戈相向伤到自己。
而陈景等拥立肃公臣工或是早已做好了就义的打算,表情淡然。大臣中择的表情最为怪异,似笑非笑,翘着下巴,扫视众臣工,如同君临天下。
“拿下,别伤了肃公。”韦力令道。
最内侧精兵迅速向肃公方向合围过来。沅列见实力悬殊,不愿累及平日一起护卫肃公的武士,只身从圈中走出,手持长剑顾不上肃公的阻拦用尽全身力气喊着:“你这造反贼子,爷爷我死也带走几个。”
沅列与那慷慨骂声一同冲入合围的反叛兵勇阵中,本就武功不济的沅列那能经得起围攻,只闻了几声惨烈喊叫,阵中走出一兵勇手提着沅列血淋淋脑袋来到韦力跟前,报:“上将军,沅列已正法。”
年仅十七岁的肃公哪经历这等残暴血腥之事,他悲伤沅列惨死,后悔没有事先透露消息,也好控制情绪不至于惹来杀身之祸。
更要命的是肃公腹内如翻江倒海,呕吐不止。数次的痉挛令让眼中充血,眼泪横飞,即便胃中已无物,来回揉捏的喂挤出满口的酸水。肃公已无法站立,只好蹲下。身旁的侍卫只顾着盯防合围的反叛兵勇,已无暇为肃公处理口鼻的脏秽之物。
这等板上钉钉的事,韦力似乎并不感兴趣,只是轻声嗯了一声,随后见肃公呕吐不止,顿时起了兴趣,起身望向被侍卫围住的肃公,接见肃公已蹲在地上,又笑起来说道:“既然肃公不想要这份面子,那在下就把遗诏公告天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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