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独眼,现在没有别人,别装了。”
“”“独眼,现在没有别人。”小爷收了大舌头,盘腿端坐,表情凝重,盯着秃顶说到。
“呵呵,小爷醉成这样。我是老四。哪来独眼?”秃顶探身仔细瞧着小爷的变化笑着说到。
小爷还未应答却闻几声“驾、驾”夹杂着啪啪拍马声,马车毫无征兆的窜出,端坐的小爷似是早有防备,仅是轻微晃动。
还未回身坐下的秃顶被这突然的启动直接甩翻到车板,好在是木制车板上铺了一层羊毛毯,虽未伤到,却也然后秃顶受了些许惊吓。
“你这马夫,差点摔死我!不会缓缓起步吗?”秃顶随着马车晃动摇晃着做起,责怪到。
“独眼,我这马夫鲁莽的很,没看我都不敢吱声。”小爷只顾自己坐稳,向秃顶说到。
“小爷,我真不是独眼。”好不容易坐稳的秃顶急忙推脱。
“这一酒楼的人,唯独你认得我,你消息灵通,甚至是特意关注我。尊卑有别,为何让我与你同座?还有这江阳城附近出了松树,柳树和杨树多的是,却未曾见过椴树。你这樵夫去哪砍的椴木?你不是独眼又是谁?”
小爷紧盯着秃顶的问道,句句如箭穿心,秃顶眼珠来回躲闪,生怕与小爷对视,等小爷说完急忙反驳道:
“独眼吗,肯定仅有一只眼。你看我双目健全。哪会是什么独眼,我看你是想找独眼想疯癫了。”
“谁说独眼一定只有一只眼?江湖人言独眼行踪诡秘,几乎无人认识,这独眼名号估计是故意迷惑外人罢了。”
小爷说完,秃顶又要狡辩却被突然加速的马车再次掀翻倒在车板上,尝试起身颠簸却越来越厉害,秃顶无奈喊道:
“你这马夫着急投胎呀!这是要去哪?”
小爷哪知道吴憾要去哪,也就未作答,而正在紧催了马的吴憾大声应到:
“城北黑松林!”
江阳城东侧是东嵊山西向余脉末端的低矮丘陵,北侧虽也是丘陵但起伏更甚一些,西侧最为平缓,多为水田。南侧便是大江,再往南千里良田。
北侧的丘陵不亚于一座小山,高处与低处相较落差也有七八十米,时有深沟短崖,溪流时而平缓,时而飞身而下,时而湍急。从北门出江阳城,行约五里,便有一处数百亩的黑松林,树高参天,树粗如桶,阴隐蔽蔽,即便是艳阳高照林中也如黑夜,如遇大风,林间鬼哭狼嚎着实瘆人。
黑松林在神庙正东方六十里处,由于其阴森恐怖,传言成为神氏放逐鬼怪之地,也就成为方国百姓的禁地,无人敢踏足,即便是常在林间穿梭的猎人,也对黑松林敬而远之,如猎物被驱赶进了黑松林,猎人们绝不会进入,而是选择放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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