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,说不上来,但我感觉自己的身子好像轻了许多。”
“哈哈,何止是轻了许多,我硬生生损耗六十年真气,为你打通了七经八脉,助你吸收了龙丹全部内力,你现如今少说也有四品实力,所以身子骨又何止是轻了一些,那么简单呢?”
听到这话后韩飞雪点了点头,然后她微微扬起一掌向前拍去。
体内真气翻涌而出,一股巨力拍击在对面石壁之上,瞬间飞土流石四处崩溅。
看到自己能有这样的实力,韩飞雪也感到欣喜若狂,她看着玉衡楼两眼也不由得流下了泪水“爷爷,您对我有再造之恩我就是赴汤蹈火也难报万一呀!”
“丫头,说什么傻话呢?!好了,你现在虽说有四品实力,但也只是徒有其表,而无其实日后我还要教你功法,心决,只有将这些完全领悟了,你才能有自保和行走江湖的本事,明白了吗?”
“飞雪谨遵爷爷教诲。”
见韩飞雪如此懂事,玉衡楼也觉得倍感舒心。
二人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可与此同时,皇宫内,徐曹身穿蟒服,腰佩长剑,缓步走入宫殿之内。
李玄嗣高坐于皇位之上,当他看见徐曹走了进来后,连忙站起了身子。
“先生……”
“圣上你是九五之尊,一朝天子。又怎可屈尊来迎我这一介老儒?”
“先生您这是哪里话,快快请坐。”
徐曹倒也没有再去多加推辞什么。他径直走在椅子前,弯腰坐了下去。
“不知陛下今日唤我来所谓何事呢?”徐曹满脸笑意的问道。
“先生,如今内忧外患,国势倾颓。还望先生,教我治国之道,以安祖宗之社稷。”
徐曹淡淡的点了点头。
“陛下,如今各路诸侯,不听王命,各自为政天下之弊端莫过于此,而想要一劳永逸,其根本还在削番。”
李玄嗣沉默了半晌,然后以一种极其为难的姿态说道:“先生之言,寡人不是不知,可正如您所言,诸侯势力庞大,如果贸然行此事的话,势必会引来他们的反弹,到时候祖宗基业,又如何保存呢?”
“陛下,如今局势,就如同是人的身上长了块烂肉,如果不忍痛将肉割除,创口就会越来越大,而到时候,等到危及性命之时,再想去医治,恐怕已然是为时已晚了吧?”
李玄嗣点了点头,徐曹便接着说了下去。
“其实想解决如今局面也并不难,各州郡势力庞大,但彼此不睦,想要削弱他们的力量,虽然不易,但是也不是无计可行,如今北荒叩关在即,我们大可以命各州府,轮流讨贼,如有不从,其余八州大可以举兵去伐,如此一来,恐怕也没有哪个州郡,敢不去上前。”
徐曹这番话说得轻而易举,但是李玄嗣也并不傻,所以他知道,这么做的根本漏洞在哪里。
“先生,北荒可是,举全国之兵,上下一心,只为南下。其国力虽弱,但并不输我国太多就算九州同力,也未必能够轻易取胜,如今轮番上阵,这不是自寻死路吗?”
“哈哈,陛下有兵之道,不在于多,而在于调动,王守仁葫芦口一战,不是最好的说明吗?”
李玄嗣点了点头,君臣二人,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但是彼此的想法,却已然是心知肚明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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