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闭嘴。”金钱草气愤填膺,指着他后面,“她这个蠢货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,把你们家害多惨,你还帮她。”
“相公。”楚蘅碰碰他,然后摇了摇头。
以前的罪她不否认,可现在她不想再因为自己让他为难。
阻止了凌霄,她绕过他,迎上金钱草的目光,说道,“姨母教训的是,蘅娘以前不懂事,伤了婆婆的心,以后蘅娘会补偿婆婆和小叔子,还请姨母不要再为蘅娘的事气了。”
“此话当真?”钱金草不相信,当然了,在场的人也不相信。
“当真!”楚蘅抬着三根手指,举着道,“蘅娘说到做到,绝不食言。”
马村长也不管真假了,还是东西要紧。他问凌霄,“阿霄,今天都有什么人来家里,不要隐瞒,这都是线索。”
“是啊。”金钱草也催促道,“阿霄,你好好想想,谁最可能偷?”
凌霄说出楚蘅在家交代的话,把苏合香和文秀才重点提了几遍,至于苏大夫来看病,只是提了一嘴。
“文秀才文采飞扬,眼高于顶,朝廷仕途看的比什么都重。”马村长解释,“而这偷窃罪名可不小,若是成立,他仕途之路就走不下去。”
“合香那个丫头也不可能。”金钱草分析起来,“苏家虽然子女众多,可苏大夫教育子女一向是以以德报怨,清白做人做事,是我们村的典范。”
“不怕一万就怕万一。”楚蘅也分析,“文秀才虽文采飞扬,有寒梅傲骨,不愿委身启蒙书院教导孩子,可家里穷的揭不开锅。合香姑娘家中英厚,可父母重男轻女,她一个女孩子家,都已经二十了,还在家做个老姑娘……”
大家都知道楚蘅分析的有理有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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