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是什么人?不知道前线在打仗吗?”
为首的一个士兵朝着陆宴清几人喝问道,态度极其不好。
陆宴清并没有与之一般见识,而是直接掏出不良人令牌道:“我乃不良人,奉皇上之命特来治瘟。”
看着陆宴清手中的令牌,几名士兵皆是面露诧异之色,但回过身来后却对陆宴清几人冷嘲热讽道:“就你们不良人还能治瘟?真是头一回听说。”
闻言,陆宴清不禁眉头一皱,自己这不良人腰牌在这些士兵面前似乎不怎么好使,怪不得褚赢会认为镇北王企图谋反。
镇北王拥兵自重,而这些士兵则只对镇北王忠心耿耿,倘若镇北王当真谋反了,这对大褚可谓是致命一击。
可令陆宴清想不通的是,褚赢对帝王之术的研修颇深,怎会这么多年一直放任镇北王不管呢?看来这其中应该有何渊源。
“我们会不会治瘟还需向你汇报?还不快带我们入城安顿,镇北军就这待客之道不成?”
陆宴清出言试探,他倒要看看镇北军内部究竟对朝廷持何种态度,从这些将士的态度就不能看出镇北王的态度。
正所谓:知己知彼,百战不殆。
不论镇北王是否真要造反,多多了解镇北军内部的状况总归没错,否则陆宴清几人恐怕难以在其中全身而退。
这几个士兵仍对陆宴清的话不屑一顾,故意挑衅道:“呵,我们镇北军就是这待客之道怎么着啊?你能奈我何?”
闻言,陆宴清的神情一凝,与一旁的晋侯成微微颔首后,两人猛然将这几个士兵全部打倒在地。
这几个士兵不过是上不了台面的喽啰,敢对不良人不敬他们自然有权利将其制服。
“你……你们竟然敢袭击镇北军,信不信我弄死你们!”
都被打倒在地了,这士兵竟仍旧如此嚣张跋扈,陆宴清怎会惯着他,直接踩断了这士兵的胳膊,这士兵顿时发出了一阵凄厉的惨叫。
见此情形,其余几位士兵不敢在多说什么,只能忍着痛楚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。
他们本想给朝廷一点下马威,没想到他们竟然遇到了硬茬子,陆宴清的下手之狠辣令几人很是难以置信。
陆宴清眯着眼睛朝着朝周城看去,只见一个身着甲胄的将领,带着十余位士兵赶来。
不用想也知道这定是朝周城的将领可以安排的,否则他们几个普通士兵怎敢与不良人叫板?
“你们是什么人,为何对我们镇北军动手?”
领头的将领朝着陆宴清几人出声质问道,神情显得十分恼火。
陆宴清闻言不禁冷笑了一声,出声反问道:“你们镇北军的脾气可真好啊,我们都把你们的人打成这样了,还在这询问我们的身份?你装也装的像一点吧。”
袭击士兵可并非小事,更何况还是战事如此紧张的今天;
这镇北疆打仗还行,耍心眼子的能力可还差点,演技太过拙劣。
闻言,那将领顿时恼羞成怒,没想到他们的试探竟被看穿了。
既然如此,必要给他们一点下马威看看,否则镇北军的颜面何存。
下一刻,将领便毫不迟疑的挥起长枪朝着陆宴清戳来。
这将领有些修为,从这枪势来看应该是个三品武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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