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倌笑道:“哎呀,恕小的眼拙,原来三位是白马的贵人,怪不得今晨起来,就有喜鹊在屋外叫呢”
听着堂倌的一串话,顾祯也是苦笑不得。
对于顾祯来说,本来在外许久,突然听到白马口音的人,自然有股熟悉之感,就多说了几句。
其实,对于顾祯来说,他的家乡并不是白马,但是也不妨碍顾祯将白马当做他的故乡。
毕竟,从他到这个世界开始,周围人说的话都带有浓厚的白马口音。
这就是一种耳濡目染的情况,就像在现代社会,融入一个地方久了,然后在外地见到或听到有关的,都难免会心一笑。
顾祯当然不想听这堂倌一直说下去,当下摆摆手打断了堂倌的话道:“我们都出来太久了,倒是有些想念白马那片的食物了。
你看看这店里有哪些白马地界的食物,就上一份吧。”
那堂倌再次给顾祯几人擦了擦桌子,然后笑道:“得嘞,客官您等着。”
话毕,这话多的堂倌便自退了下去。
大街上,雨依然还在下着,而且还有一种下大的趋势,真是奇了怪了。
温清撩了撩鬓角的白发,眨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,看着顾祯道:“师兄,你还没和我说七月那次你单独出门,去做什么了呢?”
温清这句话,自从顾祯七月份出去一趟然后回来后,她问了很多遍。
但是顾祯并没有详细和她说,只是告诉她没什么大事而已。
这时候又听到温清提起这个,顾祯顿时神色有些不对,尴尬说到:“清儿,我不是和你说的很清楚了么?我就是去外面游历了一番而已。”
温清并不在意顾祯还隐瞒着她,而是笑了笑道:“好像师兄有挺多事瞒着我,比如之前为何突然上了一趟玉霄山。”
顾祯道:“清儿,你该知道的,我不会为了想去隐瞒而隐瞒,有些事不和你说是有原因的。”
温清柳眉一挑,道:“我当然知道师兄你的意思,只是有时候想多了就难免多想。”
之后温清和顾祯就围绕着隐瞒还是不隐瞒,开始了深奥的谈话。
倒是让钟仪在两人之间越来越透明了。
钟仪只能一会儿觉得师父说的有道理,就看着温清
一会儿又觉得掌门师伯有道理,就又转而看向顾祯
听到最后,钟仪都听糊涂了,只能抱着茶杯看着渺渺的热气。
心里叹到:承宫哥哥说的不错,还是要多啊。
不过,在钟仪的印象里,好像每次师父和掌门师伯这番辩论,最后都是掌门师伯以各种理由告退。
真是有些奇怪呢。
当然,这对于顾祯来说是生活的调剂,毕竟他是现代人,现代情侣之间都是这样。
而温清一开始也没有这些心思,但是和顾祯相处久了,自然会知道顾祯的喜好。
而且,她对于其中的度也是拿捏的刚刚好,不会过火,也不会退缩。
虽然两人处于一种微妙的关系,谁都没有去打破这种关系,但是这样的相处之道早就已经定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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