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说禾苗在陈家沟并没有得罪什么人,但如今于家两兄弟跟自己家闹成这样,害人之心不可不防。
四奎重重的点了点头:“娘,您就放心吧,有我在,鸡场一定好好的。”
大奎要赶牛车,于建德却说:“我来,你们陪你娘说话!”
于建德知道在这件事情上得罪了禾苗,这个时候他是想将安抚禾苗的重任交给大奎二奎。
大奎没有吱声,坐在了牛车上,二奎在镇上干活的地方离县衙不远,他指着前边的一条岔路口说道:“娘,前边就是县令府了,我們去了直接递交诉状还是?”
禾苗从怀里拿出了那张诉状,仔细看了一遍,发现自己编辑的这些东西果然是完美无瑕,相信县令大人一定为还他们一个公道的。
二奎看了一眼状纸:“娘,这些你都是找别人写的吗?”
禾苗只好点头,原主不识字的,她如今弄的不光会写字,还会做生意,在孩子们面前,她不想让孩子们怀疑她这个娘亲了。
“娘,这是您找谁写的状纸,这么多,而且过程极为的详细,这字迹又是如此的工整,罕见啊。”大奎靠着禾苗,瞪大了眼睛,惊讶无比的说。
禾苗微微一笑:“其实我老早的就想要回咱们的那些家产了,所以就让人提前做好了准备的,也没有什么稀奇的,那些为别人代笔的人,就靠这个吃饭呢,自然是详细一点好,字迹更要工整一些了。”
说话间,就到了县衙门口,牛车停了下来,于建德将牛栓在了旁边的一棵大树上,拍了拍牛儿的脑袋:“好生歇着。”
于建德带头走了过去,两个儿子跟着,禾苗也不甘落后,将状纸揣在怀里,大步走了过去,开始击鼓鸣冤了。
两个衙役懒洋洋的看了一眼禾苗,上前一把就拽住了禾苗:“喂,你干什么的,这里可是县衙,岂容你一个平头百姓来这里击鼓鸣冤?”
于建德走了过来,眯着一双小眼睛反问了一句:“怎么了,这县衙不是老百姓告状的地方,还是说我们老百姓应该去巡抚?”
这一番话,让两个衙役不敢说什么了,随即县令大人传令禾苗一干人上了大堂。
大堂之上,明镜高悬下面,一个身穿紫色官服的中年男子,戴着一个黑色的县令帽子,威武十分的坐在案板前,惊堂木瞬间响起:“堂下所跪何人?有何冤情?”
禾苗微微抬头:“大人,民妇是陈家沟的于氏,这是我男人于建德,旁边站的是我的两个儿子,今日我们来,只求县令大人查明我婆婆的死因,以证民妇清白,还有,我公婆临终前留给我男人的家产,如今被于老大于老二分割了,民妇只是想追回属于我们的财产!”
县令大人听得有些迷糊,一时间拍着惊堂木:“民妇于氏,有没有状纸,本大人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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