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臥</span> 大奎不喜欢村子里的那些说闲话的八婆,于是就很不高兴的指着媳妇韩氏说道:“我警告你,以后别跟村子里的那些八婆来往,有说闲话的那功夫还不如在家跟娘学学本事,到时候村子里谁家有个红白事情,你过去露几手的话,到时候,谁还敢说你不行?”
原主的本事也就是不错的,虽然在厨艺上有所欠缺,但是针线也是不差的,给韩氏也教了一些,韩氏多少也学到了一点,现在她又欣赏禾苗的厨艺,还有各种赚钱的本事,她想学,但自己又不敢直言。
不过,大奎的话让韩氏的心里一怔:“对啊,我跟着娘学一些本事的话,到时候谁家有红白事情,我可以露一手的,真的没有想到,我男人竟然还有这个心计呢?”
季红的房间,门敞开着,一股难闻的气味。
炕上铺着一张草席,席子上,放着一个大红色的被子,被面有些地方被撕扯成一条一条的了,露出了黑乎乎的棉花蛋儿。
季红不在屋子里。
刘婶子在前院喊了一声:“季红!季红!”
季红没有喊出来,刘森林出来了,穿着一件灰色的袄子,手里拿着一个长长的烟锅,看了一眼刘婶子说道:“跟鬼叫的一样,叫什么,你那个死娘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?”
刘森林还以为是刘婶子一个人呢,这骂完了之后,看到身后站着的除了刘婶子还有一个禾苗呢?
禾苗对这个刘森林是厌恶至极了,这自己的闺女得了这种病,作为亲爹的不但不知道花钱看看,还说出这么阴毒的话,真的不像是个男人。
“哦,她婶子,你来了?”
禾苗不屑的看了刘森林一眼:“对啊,她婶子说季红最近不骂人了,但也很少说话了,让我过来看看。”
刘森林却摆了摆手:“算了吧,她婶子,这件事就这样吧,疯病得上了,能有什么办法呢,以前的时候,那么有本事的郎中,还有对面村子里的神婆子也都看过了,不管用,白浪费时间,听天由命吧。”
禾苗没有理会刘森林的话,转身跟着刘婶子来到了门口的大榆树下,果然,这棵大榆树就长在刘婶子的家门口,春天的时候,这棵庞大的榆树,枝干尖锐的刺向雾沉沉的天空,她就坐在树下,有一块地方,被季红的屁股坐的明光闪亮。
“你看,她经常坐在这里,将这里都磨平了呢,这没事的时候就望着这棵榆树,也不知道这树上有什么自己放不下的事情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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