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要是做一个坏人的话，那就简单多了。
“你们人类老人们不是常说嘛，神魔总在一念之间。”阿帕丝插话道。
要是东方衍变成那样的话，也没什么不好的。
至少，她阿帕丝也不是很喜欢人类奇奇怪怪的感情，就好像是现在，她感觉自己都有了很多的变化。甚至，身体里妖的一面，好像完全的被压制，被埋没了？？
“啪！”
东方衍抬手就是一巴掌。
感受着轻微的余震，东方衍内心直呼：爽！
阿帕丝哼哼的瞪着东方衍。
“那你好好休息吧，我回明珠学府一趟。”牧奴娇又道。
回来以后，就来到了东方家的主宅，甚至牧家、学府都还没有去了。
“去吧，去吧，晚上记得回来。”东方衍点头说道。
牧奴娇一听说自己又经历了一场大战，回来以后第一时间就赶到了这里。显然，他东方衍占据的心里位置，必然是第一的。
“我也要去学府。”阿帕丝看到牧奴娇离开，就想要起来跑路。
奈何，东方衍却是给她扣了下来。
“从今天以后，我去哪里，你就跟在哪里，或者给我待在契约空间不许出来。”东方衍当下就给她阻止了。
若是之前可以施展恶魔之力的话，他又哪里需要那么的费力。
偏偏，阿帕丝这个小蹄子就不在身边。
想想就让人不爽！
“干嘛嘛~~”阿帕丝娇滴滴的撒娇起来。
“别闹，等事情都解决完了以后，我可以允许你浪，但是现在不行。”东方衍这一次倒是显得比较严肃。
吃过亏了，当然是要长记性的。
别看他一直嘴上说着对于天使的各种不屑，但人家也一样是数千年的传承，谁又知道对方真的什么底牌都不存在了？
也正是因为如此，东方衍必须要给自己留一个心眼才行。
“哼！
”
阿帕丝和东方衍心灵相通，知道自己是没机会继续在人类世界浪下去，只能用凶凶的眼神瞪着他。
奈何，东方衍根本不吃这一套，既然她不乐意，他也是可以‘说’服她的。
“哎哎哎...东方衍，你别乱来啊，，，主人，我错了！
”
阿帕丝一看到东方衍要和自己‘讲道理’的那一刻，顿时就没了脾气。
她好歹也是身经百战了，哪里不知道，独自一个人的下场会是怎样的？？
奈何，东方衍虽然是一个不讲理的人，可要是想要讲道理的时候，她不同意也是无用的。
在东方衍言辞深切的说服下，阿帕丝直翻白眼，但要知道，这不过只是一个开始~
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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