襄阳城。
“快看,那是不是信使?”
城墙上,守城兵士看见远处烟尘滚滚时,惊呼一声,他望见一匹快马疾驰而来,骑马之人身背旗帜,这明显是在出现重大‘灾情、军情’才会如此的‘加急信使’,任何人见到都不会懈怠。
结果,正当兵士层层上报,准备迎接这位‘加急’信使那一刻,那匹马在僵僵看见襄阳城的位置……停了!
他不光停了,还在路边点起了篝火,不知道在烤什么。
王睿原本在州牧府准备好了,官服都换上了,就等手下人通禀,就能处理军政,谁料下边人的奏报让他满脸狐疑。
“禀州牧,那信使在襄阳城外点火安营,并未入城。”
点火……还安营!
谁见过加急信使安营的?这都是换马不换人,一路上能跑死多少匹马的急差,谁敢耽搁!
王睿不解,却又不敢怠慢:“点一千护卫,随某出城相迎!”
要是继续坐在府中等候得等到什么时候,还不如出城一问,不管是信使过于劳累又或者受了伤,起码能知道怎么回事吧?否则他怎么敢在襄阳城外点火安营的,这不就是通知你去迎接么,肯定是有急事。
王睿出城了,领着一千护卫前往迎接……
那信使看见成群结队的大军出城,篝火都来不及灭,一个跳跃窜起蹦上了骏马,调转马头连抽几鞭,在道路劲头消失的无影无踪!
玩呢!
王睿气懵了,真气懵了,他这么大一个州牧亲自出来迎接,你跑个屁啊。
难不成是谁与董卓私通的信使?
不应该啊,十八路诸侯讨董尚未成形,董卓还是太师,他要与谁信件往来,用得着如此么?
王睿想不明白,打马回府。
午夜,王睿说什么也睡不着,信使搅得他心神不宁,一直到三更天才算是困意来袭。
就在此刻。
嗵、嗵、嗵!
三声鼓响,门外兵士直接闯入院落,在卧房门口高盛嘶吼:“禀告王荆州,长沙郡千里加急信使赶到,有紧急军情!”
千里加急!
是不是白天那个?
王睿心中纳闷,问道:“几人?”
“一人!”
他赶紧起身,令下人穿好官袍,赶往府内厅堂。
只有加急军情手下人才会闯入府衙禀告,要是按照这么来看,长沙这次的事情不小。
王睿刚刚进入厅堂做好,信使快步驶入,他是千里加急,有军营闯帐的权力,这才不顾任何人的阻拦直接拱手施礼道:“报!”
“长沙千里加急军情,乌程侯特命小人必须面呈王荆州。”
王睿看着这个信使就火冒三丈,这人衣着,背后背着的旗帜与白天所见一模一样,张嘴问道:“白天直奔襄阳而来的信使,可是你否?”
信使一抬头,脑袋不断摇晃:“不是小人,小人刚刚赶到。”
王睿就恨白天没抓着他,可你有什么办法?
这都什么时候了,哪有心思斗嘴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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