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幕阳满眼都是嫌弃地瞥了贾富贵一眼,没有再说话。
堂堂飞龙卫临时工,保家卫国的存在,现在却是被一个小片警给收拾了,这他特么到哪里说理去啊?
为了表示自己知道错误的态度,贾富贵急忙向王警官介绍李幕阳到。
“王警官,这小子不是跟我组组合的!他是我老乡的一名远房亲戚,在老家待不下去,便过来投奔我的!”
“对于刚才的误会,他是真的不知情呀!”
贾富贵一边向王警官求着情,一边朝李幕阳不断地递着眼色。
李幕阳立马意会,将自己装华子的口袋,向王警官靠了靠,讨好地笑道。
“是啊警察叔叔!警察叔叔抽烟不?华子呢,我刚买的还没来得及拆封呢!”
王警官一把将香烟从李幕阳的口袋里掏了出来,一副公正廉明的模样!
“小子,小小年纪不学好,还学会贿赂起我们公职人员了是不?”
“也难怪你能跟贾富贵这样的惯犯凑到一块!真是物以类聚!有什么话,还是先跟我到局子里说吧!”
垂头丧气的李幕阳,与同样垂头丧气的贾富贵,便被押送到了就近的派出所。
贾富贵这货对于派出所,可谓是轻车熟路,不断地跟过往的警员同志们打着招呼散着烟,就像是参加某个中老年联谊会一样。
而李幕阳,这可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以犯罪嫌疑人的身份,来到这里。
李幕阳和贾富贵被分开进行审讯。
对面坐着的,是那名王姓警官。
王警官拿出一支笔,并摊开了一个小本本,目光狠辣地注视着有些局促的李幕阳。
“老实交代,关于盗窃车辆的事情,你知道多少?”
李幕阳看着王警官身后的“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”几个字怔怔地发呆。
“不老实是吧?!”
王警官眉眼一瞪,将小本本往李幕阳面前推了推,指着上面的记录,一字一顿道。
“李幕阳,男,十八岁,川渝省贵平县人士,自幼父母双亡,由当地福利院抚养长大!”
“七岁的时候,偷看福利院管教阿姨洗澡,被批评教育!而后又盗窃福利院女性同志的内衣,被居以监管教育一个月!”
“十岁的时候,伙同福利院的小朋友,盗窃老乡家的鸡吃!十一岁的时候,又盗走福利院的东西,拿出去倒卖……”
王警官把项炎彬为李幕阳捏造出来的劣迹,如数家珍地说了出来!
听的李幕阳是一愣一愣的,眉角更是因为愤怒,不断地跳动着!
他么的,项炎彬这货到底给老子身上泼了多少的脏水啊!
“……十八岁的时候,在所在学校的食堂里下泻药!而后又因为打架,被学校劝退!……”
“啧啧啧,你小子可真是劣迹斑斑啊!妥妥的一个地痞无赖加小偷小摸!”
“就这样,你还敢说自己是无辜的吗?”
王警官一副吃定李幕阳的眼神,嘿然冷笑道。
“据你刚才的交待,你来哈冰是为了投靠贾富贵这个屡教不改的人渣的吧?”
“刚下飞机,就敢犯事!你小子的胆子,可真是够大的呀!”
李幕阳心中是又委屈又愤怒,他有气无力地趴在了桌子上,向王警官提出了要上厕所的要求。
“想上厕所?等你把刚才的事情交待清楚,我再考虑让你上厕所的事情!否则,你就等着法律的制裁吧!”
李幕阳冲一身正气的王警官摆了摆手,“王警官,你制裁不了我的!”
“吆喝,敢跟法律叫板是吧!那我倒要看看,你小子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!”
王警官满脸都是讥讽之色地瞪了李幕阳一眼,随即就将李幕阳铐在了暖气片上。
这是一个极为复杂的姿势!
也是一个特别磨人的姿势!
被铐在暖气片上的李幕阳,是站不能站,坐不能坐,只能以一种极为不舒服的姿势,半蹲在那里。
留下一句“好好反省吧”,王警官便离开了审讯室。
在王警官离开之后,李幕阳当即就联系上了项炎彬,开口就是一顿臭骂!
“项炎彬,你小子还是个人了?小爷我什么时候偷看过女人洗澡,什么时候偷过老乡家的鸡啊!”
“你该不会是把你先前做过的那些恶劣勾当,全算在小爷的头上吧?”
被李幕阳这通臭骂,项炎彬非但没有生气,反而还显得很意外!
“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?该不会,已经有当地警务调查你了吧?”
知道项炎彬掌控着自己能否摆脱眼下困境的关键,李幕阳没敢造次,便把贾富贵做的那些破事,牵连到自己,给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。
项炎彬嘿笑道。
“幕阳兄弟,你不要有这么大的情绪嘛!这一切都是为了完成任务吗,等到任务结束,我这边自然会替你把案底给销了的,这样总可以吧?”
李幕阳沉声道。
“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,我现在人被铐在派出所了,你快点想办法把我给放出去啊!”
把李幕阳扔到哈冰市的项炎彬,直接表明自己爱莫能助道。
“没有办法!因为你这次执行的任务,属于高度机密,如果动用飞龙卫的关系,极有可能会被人察觉到你的身份!”
“因为根据我们收集到的情况,在哈冰市当地警务那边,极有可能有那个国际走私集团安插进去的眼线!所以,你只能靠你自己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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