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朝都所有男子做梦都想要做的事情,在吕慈心里却泛不起一丝的喜悦。
推开船室的门,女人特有的澹澹香风从门内飘出来,室内轻纱落账也没有让吕慈的心情有一丝的好转,他踩着柔软的毛绒毯子,走了进去,然后坐到了一张桌前。
这桌旁,还坐着两个人,两个女人。
一个自然就是这闺房的主人,朱砂姑娘,还有一个,则是朝都城让人闻风丧胆的刑官,柳青青。
一个让人魂牵梦绕,一个让人梦里吓尿,两个女人颜值都很能打,但是属性却截然不同,凑在一起,竟然聊得还挺投缘。
“怎么不聊了?”吕慈坐下后询问道。
“有些话只能女孩子之间讲,男人是不能听的。”柳青青笑着说道。
“在你手底下活活折磨死的那些亡魂要是听到你用‘女孩子’这种词来称呼自己,估计羞愤的棺材盖都能掀了。”
吕慈揉了揉脸道。
“好了,还是说你的事情吧。”朱砂笑着道:“陈牧阳找你去了?”
“嗯,不过不是他亲自去的,而是他那个家仆。”
朱砂点了点头,看起来和她想的差不太多。
其实上次吕慈离开画舫的时候,朱砂就猜到了会是这个展开,所以二人相约,如果事情到此一步,他可以来船上寻求些帮助。
吕慈当时也问了,你一个吃穿不愁的花魁,为什么要帮自己到这种程度。
不过对方的话却是很简单直白。
“不是说了么,我把你当朋友,我这个人对朋友一项不错。”
就是这种理由?
吕慈当时甚至有了股子要吐槽的冲动,不过事已至此,有个这样的朋友总比自己一个人扛着好。
而且,对方还很贴心的连柳青青也叫来了。
他不知道这两个女人是怎么认识的,不过也算是多了一个帮手。
还有就是......帮自己的怎么都是女人?
“那个大头兵怎么说的?”柳青青将思绪带回了正轨。
“他说,会在祭天大典前杀了我......还有我家那几口人,连药堂都要烧了。”
朱砂点了点头:“差不多就是这样,其实也不是那群人嚣张跋扈,只是在他们那个层次里,如果不做到这种程度,那就是一种弱小的体现,就好像是在狼群里,一只兔子朝着一只狼的脸上撒了泡尿,那么这只兔子就必须死,不然,这只狼以后在族群里是混不下去的。”
“你一个花魁,说这些是不是不太雅......随便了,总之,兔子怎么才能活下去?”
“只有一种办法,把那狼弄死。”花魁懒洋洋的拖着脸颊道。
吕慈也点了点头:“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,要么不动,动了,就得利索点......
但是有两个问题。
第一:怎么杀?
第二,不能让人知道是我杀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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