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时间,看在耿汇全的面子上,估计王福祥还是等得了的。不过以老王的脾气,说些风凉话拉下个冷脸倒是极有可能。
耿汇全生怕侄子放了他的鸽子而白受难为,连声叮嘱道:“扬扬,你可得说话算话,千万别耍你三叔。”
耿文扬笑道:“三叔,您想到哪儿去了?我要是敢骗您,我爸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。”
耿汇全一想也是,自己可是攥着侄子挣了钱偷着买房盖房的确凿罪证。他要是敢耍自己,耿汇全就到大哥跟前告上一状,绝对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。
耿文扬又道:“三叔,后天一早,咱们在曹家街汇合。我当着您的面把钱给王经理。”
“那行吧。”事到如今,耿汇全别无他法,只能选择无限相信自己的侄子。
第一天下午坐上前往申城的火车,第二天早上到达目的地后赶往交易所进行交易。下午坐上回程的火车,过上一夜后第三天早晨回到栢城。
回来后上午再去西城分理处通过庄晓梦补货,下午继续前往申城。如此往复,一个星期耿文扬便跑了三趟申城,赚取到了不可思议的十万多块钱的利润。
若不是中间付给了王福祥两万元工程款而损失了一部分本金,估计他还能再多赚上一些。虽然连续奔波倍感辛苦,但瞧着计算器上算出的数字一次比一次高,收获的喜悦立刻将疲劳赶到了九霄云外。
周日早上从申城坐了一夜火车回来后,疲惫不堪的耿文扬回到家里倒头就睡,连中午饭也没起来吃,一气睡到了下午四点多方才醒来。
去厕所畅快地放了次水,他睡眼惺忪回到房间。刚进门就是一楞,只见耿汇中和李玉芬满脸担忧地坐在炕沿上等着他。
“爸妈,你们有事吗?”耿文扬睡眼惺忪地问道。
耿汇中板着脸严肃道:“扬扬,我问你,这个星期你干什么去了?为什么一直不回家?”
李玉芬道:“还有这些烟和酒,都是从哪儿来的?你得跟我们说实话,别总想着骗我们。”
一星期的时间就有六个晚上不在家,仅用加班的借口是解释不通的,而他的房间里突然多了这么多名贵烟酒更是无从解释。
好在耿文扬早已想好了托词,胸有成竹道:“爸妈,我不是一直想着进步吗?庄叔就任命我为办公室副主任,负责外出联系业务,也就是出去拉活。”
他佯做自信道:“拉来活还有回扣,人家这么信任我,我当然得尽心尽力多出去跑去。”
李玉芬心疼儿子,不快道:“那也不能这么个跑法,一个星期不着家,不把人累坏了呀?”
耿文扬道:“这不也是一阵一阵的,最近活多我就跑得多。除了拉活外我还管着要账,你们也知道要账是最难的,有时候就得贴上时间死命靠着。”
他指着那些烟酒道:“这都是我买来送礼的。不送点礼打点一下关系,人家怎么肯还钱呢?”
这个解释还算说得过去,耿汇中关心道:“既然都是主任了,那工资总得提高点吧?老庄说了吗,什么时候让你转正式工啊?”
耿汇中夫妇由于文化水平和眼界的限制,能想到的只有工资和身份。要是知道儿子最近干的那些事,非得跳着脚把他大骂一顿不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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