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首的姑娘忽而转了口风,一副我见犹怜的神情涌上面庞,说道:“公子见谅,我等奉命而来,若不将公子伺候好,将军必会责罚我等,还望公子怜惜。”
嘴上说着被拒绝会受到惩罚,其实不过是托词,自己公主什么脾性她们哪里不清楚。
莫名其妙接到这样奇怪的命令,自己可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敢前来,如今两句话没说完,就被驱赶,原本不是很情愿的姑娘们,却感觉到羞辱,莫不是对方看不上我等?这才故意编了这般瞎话。
含羞带泣的小儿女模样,看的牧恒心潮澎湃,却还是被心中的坚守与窘迫压制,咬紧牙关:“四位姑娘放心,我与你们将军私交甚笃,我会与他言说,必不会责罚诸位。还请诸位姑娘快快出去吧。”
“公子,我等此来说是服侍您沐浴,其实便是将军将我等送于公子,公子真愿舍弃我等?”最右侧身着红纱的姑娘有些不忿的说道。
这姑娘似是看不过牧恒这般模样,只觉他虚伪的很,便将话挑明,想要拆穿他的伪君子面目。
若是真君子,必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拒绝。
可若是伪君子,有了这番台阶可下,必定会榨出内心的邪恶,将她们占有。
其他三位姑娘闻言,无不羞赧的埋下头去,却又期待着牧恒的回答。
话虽直白,却也是事实。
牧恒心中这个急的,陆司棋这是搞的哪一出啊,净添乱。
面子上还是保持着耐心的解释道:“首先,各位姑娘个个如花似玉,十分的美丽;其次,我呢并不反对男女之间有这等亲密的温存;再其次,但是这种事只适合有情人之间做;最后,各位姑娘都是人,不是货物,不是可以用来送人的物品。”
那位红纱女子见牧恒拒绝的头头是道,却又很注意自己的面子,心里忽然涌起了这个男人很可靠的感觉。
只是见他没有一丝不舍的拒绝,又顿感失望,这样的男子注定与自己这般身份无缘。
牧恒将心里最真实的想法说给他们听,不是我不愿意,只是对象不对。有些事情,是有感情才可以做,否则与禽兽何异。
想到此,牧恒转过身去,不再看她们,又说道:“你们这么晚来我这里,除了你们家将军,知道的人应该不多。你们以后肯定都会遇到自己的意中人,会有一段美好的爱情和婚姻,今晚的事,肯定会烂在大家的肚子里。”
对这个时代的男女大防了解不深,像今天这样什么也没发生,大家闭口不言,对她们的清白没有影响。
四位姑娘此刻见牧恒刻意避讳的转过身去,都有些惊讶。
原以为自己要伺候的人,要么是身份尊贵,看不上她们这帮低贱的奴婢;要么是色中饿鬼,蹂躏践踏她们。
这位公子品行高洁,不受美色迷惑,这般结果与原先预料的大相径庭。虽然拒绝了她们,但似乎每句话都在考虑她们的感受。
会不会受到将军的责罚,会不会影响她们以后婚姻幸福,话里话外都是对她们的尊重。
因为从进门到现在,他起初问了句“你们是谁”,后来再也没问过她们,好像他对她们说的这些话,丝毫没有在意过她们的身份,地位,还有其他的许许多多。
虽然第一眼看到自己四人时,他的眼神中爆发出冲动,内心本能的欲望在膨胀,便是如此,却也表明他是个实实在在的人,不虚伪不掩饰,哪个男人见到这般阵仗不动心呢。
只是,那股情-欲被他克制住,死死压制住。反而他越是这样,越觉得他内心的无邪。
此刻,竟然有些希望他不要这般清高,哪怕低俗一点,将她们都收了。
不甘、无奈。
不忿、不屑。
不舍、失望。
从最初的的不甘,被动接受,到最后的不舍,不愿放弃。
只在这短短的一个时辰,自己这四个人体会到了人生的百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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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主,这位公子拒绝了呢。”婵儿收回偷听的侧耳,不知该喜该忧的说道。
牧恒与里面姑娘的对话,陆司棋可是听得一清二楚。此刻,她又回到了那个自信满满的将军,临危不乱。
“没想到这位公子,这般时候,这般情况,还能坐怀不乱,是位真君子呢。”婵儿不见公主回话,又自顾自的说道。
不经意看到自己公主嘴角骄傲的笑意,婵儿便明白自己公主心情很好,这位公子在公主心里的位置很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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