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,被发现了!”牧恒听到声音,心中暗叫不好,转过头去,便看到一个白胡子老头堵在酒窖的门口,将牧恒二人挡在里面。
“借前辈灵酒一用,他日必将百倍偿还。”柳清书挡在牧恒身前,应声回道。
“说的轻巧,偿还?你们还的起吗?这百果灵酒可是花费了老夫几十年的积累,放在酿制了两壶,却被这小子一股脑灌没了。可恨!”白胡子老头气的扭曲的面孔,看起来着实吓人。
心虚的牧恒不愿躲在柳清书身后,这酒是自己喝的,自然还是要自己来承担后果,这是牧恒身为男人的觉悟。
“老实说,前辈这酒效果虽然好,但口感确实不地道!”牧恒语不惊人死不休,张嘴便是王炸。
牧恒的这句话,如同丢入水中的炸弹,将柳清书炸得目瞪口呆,而对面的白胡子老头,更是感觉受到了侮辱,吹胡子瞪眼,恨不得立马宰了这口出狂言的小组。
柳清书感觉到对面人的暴怒,想不通牧恒为何会说出如此让人匪夷所思的话。对于爱酒之人来说,你可以说他人不好或者修为不高,但是你不能说他的酒不行。
“小子,本来只是打算扣你在这里帮老夫做几年苦力,却不曾想你如此不识抬举,居然否定老夫的酒,既然你找死,便别怪老夫辣手无情了。”白胡子老头说着便打算出手,亲手了结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。
“哼,想不到前辈居然连接受挑战的勇气都没有,前辈虽是爱酒之人,却没有喝酒人的豪气。”牧恒见对方暴怒,却是不急不缓的讽刺道。
“嘿!小子,小心说大话闪了舌头!”白胡子老头显然是被牧恒气笑了,浓烈的好胜心代替了暴怒。
“我说是不是说大话不打紧,只是前辈这酒确实不怎么样!”牧恒在这方面,可不愿认怂,你的酒虽美,但真是不行。
大男人,只有饮烈酒,才能豪迈的起来。牧恒不给对方回话的机会,接着抢话道:“酒后高歌且放狂,门前闲事莫思量。”
“小子斗胆,就问前辈何曾为酒而醉,何曾为酒而狂!”牧恒深谙其中三味,说起来可是头头是道。
“好,好,好!”白胡子老头似乎将远古的怒气都寻来,连说三个好字,怒几笔反,笑道:“小子,我也不为难你,只要你能酿出让老夫看得上的酒,老夫就不计较你二人偷酒之事!”
柳清书愣眼看着这三言两句就对赌起来的老少二人,她作为女子,实在不了解男人三两句话就能达成约定的意义所在。
不过,超出意料的发展,也让柳清书来了乐趣。看着两者不停的针锋相对,柳清书心道:有热闹看了。
“随老夫来!”白胡子老头转身,招呼牧恒他们跟上。
柳清书跟在牧恒身后,想不通他为何如此冲动,想要与这老头比较。对方可是浸淫酿酒无数年月,对酒和酿酒的了解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,牧恒想要赢可是不容易。
再说了,赌斗的结果是让对方满意,若是对方耍赖,说牧恒的酒不行,那岂不是立于不败之地了。
牧恒见柳清书拉了拉自己的衣袖,猜到她的顾忌,凑到她耳边说道:“放心吧,我有把握!”
柳清书猜不到牧恒底气在何处,但是向来能够创造奇迹的他,应该不会栽在这里,一个好奇的心只等着看热闹了。
出了酒窖,牧恒二人跟着老头来到一处作坊,牧恒扫视了一眼,便发现这里是一个酿酒基地,地上堆放的几口大缸,用纱布蒙着,是正在发酵的酒无异了。
“有什么需求尽管提,老夫这里应有尽有,若是酿不出让老夫满意的酒,可别怪老夫不讲情面!”老头一边期待着,一边又恐吓着牧恒。
当然,牧恒不会被对方吓到。信心十足的回之一笑,转身便开始挑挑拣拣,寻找自己需要的器材。
不过,此地有的都是一些传统的酿酒器具,并没有牧恒需要的关键物件,张口便道:“器具不全,无法酿制!”
“小子,老夫劝你别消耗老夫的耐心。若说老夫的这酿酒设备天下第二,绝对没有人敢称第一。莫不是你小子糊弄我,想要借此蒙混过关?”
牧恒扯下面上的黑巾,用手指着自己的脸说道:“前辈看我这张脸,多真诚,哪里像是会说谎话的人!”
“噗!”身后的柳清书仍旧捧着脸,可这声忍俊不禁确实清晰的传到牧恒耳中。
“少装模作样,需要什么尽管提,就算现在没有,老夫也要找人帮你弄来!”老头吹着胡子,说话时竟带出几个唾沫星子。
“我需要的东西前辈怕是弄不来!”
“嘿!那就老老实实在这里做几年苦工,放心老夫不会为难你的!”
“那可不行。晚辈只是说前辈这里没有,可没说晚辈自己没有啊!”牧恒借着机会,气着对方。
“哼,我倒要看看,到底是何物,只有你有,老夫却没有。”
柳清书也对牧恒所言之物有着浓浓的好奇,公子究竟想要什么样的器具。据她所知,一般的酿酒器材与材料,这里都齐全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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