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主人，风大，该回去了。”老仆恭敬的向站在崖边白发老者说着，但老者拄着拐杖，半眯着眼睛看着远方的日落，思绪一点一滴涌向心头，曾经的亲人、挚友，甚至敌人，一个个模糊又熟悉的面孔浮现。
“老余，我的一生所做的真的是对的吗？”
“老主人，您所做的都是为了帝国，为了我们汉人，不是吗？”老者并未回过身，只是向身后的老仆摇摇手，没有回答忠心耿耿的老仆，而是继续看着远方庞大巍峨的城市——长安，那里是我的开始，也是我的终点，我已经来到这里度过了八十余年，这里有我一生的回忆，一辈子羁绊的人，为了大唐，为了汉人，我所做的事情有错有对，什么自古英雄成者为王败者为寇，其实问心无愧心安罢了，是过是功都交给历史去评判吧，我看缓缓落下的太阳，就像我的一生也在落幕……
《皇朝夜行》第一章 往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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