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班时刻,刘大可仍坐在办公桌前批阅着文件。突然,传来敲门声,还伴有轻微的争吵声。刘大可有些不解,抬头疑惑的目光望了办公室房门一眼后,起身向房门走去。
打开房门一看,见机要秘书正与胡范在争论着什么,刘大可顿时明白了一切。
机要秘书见刘大可出现在了面前,望了胡范一眼后,胆怯的目光望向刘大可,心中似有难言之语。刘大可望着胡范微微一笑,道:“是我告诉机要秘书,我在批阅文件,任何人不许打扰。”胡范望着机要秘书歉意的微微一笑,道:“对不起啊,我不知道刘厅长有要求。”机要秘书似乎仍有委屈,又担心受到刘大可的批评,就低声道:“我们向胡副处长解释,可他仍想去敲您办公室的房门。”
刘大可又望着机要秘书道:“小胡也是我让他来找我的。”刘大可说着又将目光望向胡范关切地道:“怎么样,事情都处理好了?”刘大可说着与胡范一同走进了办公室。
胡范刚一走进刘大可的办公室,就将房门轻轻的关上。刘大可示意胡范坐在沙发上,自己照例坐在专用沙发上,听取着胡范的情况汇报。
胡范刚坐下,刘大可便微笑道:“怎么样,事情办得还算顺利吧?”
胡范似乎还对刚才发生的事情有些不满,就向刘大可解释刚刚与机要秘书发生的一切:不是自己不听机要秘书的劝解,而且是贯彻刘厅长的批示从来不敢有丝毫懈怠。胡范望了刘大可办公室的房门一眼,道:“我刚刚回到厅机关,连办公室也没回,就直接向您来汇报了。”刘大可看出了胡范的心思,就微微一笑,道:“这就是你们做人事工作的通病。”
胡范不解刘大可的心意,就疑惑的目光望向刘大可。刘大可继续笑道:“原则性有余,灵活性不足……。”本来刘大可还想说:“你们人事部门的同志感觉高人一等,习惯了走到哪里都让人高看一眼。”又担心胡范一时难以接受,就又笑道:“人家执行我的命令也没错啊?”
自己辛苦一天,结果还招致刘大可的批评,胡范心有委屈,但又不知该说些什么,就低头不语。刘大可看出了胡范的心思,道:“你不会对人家机要秘书说,是我有更急的事邀你来的?你看看他们还敢拦你吗?”
刘大可见胡范还不明白自己的心意,就微微一笑,望着胡范道:“在厅里,只有一个厅长,知道吗?”
胡范见刘大可有些生气,就抬头向刘大可望去。未等胡范回答,刘大可又道:“在我们厅,我的职务比你再多的解释都管用。你们都是我的下属,你们都为我服务,而你们拚命努力也好,想尽各种办法表现也罢,其最终的结果只有一个,就是希望得到我的赏识,尽快得到提拔。而衡量你们努力表现结果的标准,只有我自己,谁亲谁疏谁近谁远,只有我自己知道。明白吗?”刘大可说着,指了指自己的心脏部位。
胡范似乎明白了什么,心情舒坦了许多。刘大可又微微一笑道:“小胡啊,你还年轻,人生如戏,官场同样如戏,台前幕后不一样。不要在意人前我说你了什么,关键你在我心中的位置,懂吗?”
经刘大可一通点拔,胡范顿时明白了一切,心情也就好了许多,脸色也由阴转晴充满了笑意。刘大可又道:“其实,我最欣赏你的忠心,因此也愿意将一些棘手的问题交你处理。”
刘大可一番话,句句打动着胡范的心。胡范的心里很热,也就放松了许多。望着刘大可期盼的目光,胡范道:“吴灿父亲与我们事先了解的情况有些出入……。”胡范话一出口,刘大可先是一惊,不安的目光望向胡范,心想:难道是吴灿欺骗了我们?胡范望了刘大可一眼,继续道:“现在的吴父,与我们想象的不同。可以说是家庭很优越,在县城住着上下两层楼,自己经营着公司,根本看不出日子艰难的样子,就是右腿不是很利索,车祸后留了下了后遗症。”
“怎么是这样呢?”刘大可心里道,嘴上却笑道:“你把整个过程讲一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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