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振一马上意识到更大的危险将要来临,他便把床头柜上的照片夹揣进衣袋里,又移开了那女子的脑袋,搬开枕头,发现这枕头下面什么也没有,他将女子的脑袋移回原处。
“当——!当——!当——!”家墙上的挂钟敲了四下。
路振一看着挂钟暗想:现在已是凌晨四点,那个老头能去了哪里?为什么有人会陷害他?
还没容他再想下去,外间屋里又传来了一个女子凄厉的喊叫声,“救命啊——!”“救命啊——!”他向外间屋一看,一个录音机摆在窗台上,窗户大开着,正大声地放着女子的录音。
这一切都是为他准备的陷阱。
“我得罪了什么人,竟这么算计我?”路振一暗自问着自己。
路振一想取回窗台上的录音机,一个光头冒了出来。录音机被一个穿着清洁工服装的男子给取走了,他定睛看时,正是那个打扫卫生的。
他跑到窗前时,那个光头已骑着车子逃的无影无踪。他推开屋门,想尽快离开。楼下已传来了“咚咚”的脚步声。
路振一赶快回身碰上了房门,来到客厅的窗户前一看,一辆警车也呼啸而至。这里也没法逃了;他又来到了套间的窗户前,发现唯一的逃跑路线只能选在这里了。
下面是院墙,院墙外是一片茂密的树林。他推开窗户,跳到了第一层的防护网上,又从防护网上慢慢地跳到地上,紧跑几步来到院墙角,一个旱地拔葱,双手攀住了院墙,一纵身翻上墙头。
所有这些功夫,全仗着他在警校训练的扎实,今天可派上了用场。他看了看左右黑幽幽的树林,便轻轻地跳出院墙外,一闪身进了树林。
他在树林里转了一圈,看到了一条林间小道,便顺着林间小道摸出了树林。
他要回公安局里找张局长和刘警官,要他们为自己平冤。那女子不知被什么人所害,如今肯定会加到了他的头上,害的让他背了黑锅。只有找到张局长,说明情况,才能证明他没犯罪。
他来到公安局的门口刚要进大门,就被门口一侧贴的两张通缉令夺去眼球。只见上面通缉的竟然是他自己,他有点不相信,再看上面的照片正是他的光辉形象。“糟糕,我要进去找张局长,肯定被抓捕。”
路振一还没有看清通缉令上面所列他的犯罪罪行,就赶快离开了公安局的大门,生怕从大门里跑出几个警察将他抓住,不由地加快了脚步。
他只顾躲避警察,没想到他跑到了一处灯光稀少的高墙下,他四处看了看四周连个人影都没有,不觉心里有些发毛。
忽然间前面有个人影在晃动,路振一拔出手枪迎了上去。跟着,跟着,人影没了,左顾右盼地看了半天,也没发现人影去了哪里。正待他往回返的时候,脑袋上不知被什么砸了一下,只觉得脑袋“嗡——!”的一声,路振一便失去了知觉。
当他醒来时,发现自己躺在一处看西瓜的棚子里,一个瓜农在他身边坐着。
见他睁开了眼睛,关切地问:“醒了?”
路振一点了点头。“来,喝点西瓜汁。”瓜农边说边端起碗来,用调羹一勺,一勺地喂到路振一的嘴里。
路振一喝了西瓜汁,身体恢复了许多,慢慢地坐了起来,不安地问瓜农,“我为什么在这里?”
瓜农神情严肃地说:“是你在偷我的西瓜,我才把你打晕了!”
路振一生气地说:“你搞错了吧,我怎么会偷你的西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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