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见小少爷亲自作的菜,闻着有一股香味,不由食欲大动。赵掌柜说:“不肖吃,闻着就已经很香了,味道肯定错不了。”随即夹了一片放进嘴里品尝,只觉得香醇可口,乃是平身仅见的人间绝味。大家也跟动起了竹筷,都感觉越吃越香。
众人对赵重阳道:“小少爷,你弄的菜如此好吃,如果去开酒楼,生意肯定火爆。”
赵重阳道:“这味道之所以香,主要是有香辣酱,又加上用炒锅放上熟青油来炒,否则就没有这样好吃。二伯父,你说如果我将这种炒菜方法告诉一家大酒楼,收他多少钱合适?”
“如果都是这种好的做菜方法,收100贯钱一样都不算贵。”那就按100贯钱一个菜谱,卖几百贯出来再买一个店铺,专门用来买香辣豆瓣和酱油。”
赵掌柜的儿息朱秀儿听后问道:“小少爷,这香辣酱的味道我们已经品尝了,这酱油又是什么东西,莫非也是一种调料吗?”
“嫂子说得对,又是我即将弄出来大量上市的调料。用它来拌肉炒出来的又是一种香味,很好吃的。”
“哦……”
吃过晚饭,已经是傍晚,师徒二人在南大街一带闲逛了一会儿,由于舟车劳顿,二人便回房休息了。
次日一早,二人吃过早饭,周大兴对掌柜说,让伙计准备一架驴车,送他们到东大街去。二人坐来到东大街的一座大杂院门前,下了东,让伙计将驴车赶回去。
赵重阳见大院对面有个卖糖葫芦的,卖了几串糖葫芦在手里。赵重阳并不是很想吃糖葫芦,只是想尝一下这个时候的糖葫芦与后世的相比,味道有何不同。
赵重阳拿着糖葫芦跟着师傅走进了院子。周师傅一边走一边对赵重阳说:“这就是我以前当过镖师的威远镖局的大院子,后来因为失了一次镖没有追回,总镖头王镇南把一身积蓄赔光,镖局开不下去了,最后只有解散。所有资产只剩这座大院,镖师有地方去的就各自谋生,没有地方去的,王总镖头就每人分两间房给他们,让他们住下,用平时积攒的钱,做一些小本生意谋生。所以,你看,现在可能是各家人口增加了,住不下,又在院子的空地上搭了许多简易住房。”
这时,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发现了他们,跑过来热情地问道:“你们找谁,大人们大多上街做事挣钱了,只有王爷爷在他家楼上。你们如果找他,我去给你们喊。”
赵重阳见小女孩聪明可爱,就递了一串糖葫芦给她,让她去通知王爷爷。这时,又从各个房间跑出十多个小朋友,全都伸着手要糖葫芦。赵重阳心里道:糟糕!这一下分不够了,只有把手里的两串拿给离得近的小朋友,跑出大门外,让卖糖葫芦的将糖葫芦拿进来,全部给他买了。买糖葫芦的心里道:今天日子真好,遇到这样一个大买主。
待赵重阳将糖葫芦分配完,把钱付清了回头一看,周大兴和王镇南老哥儿俩,早就在一边聊开了。
周大兴见赵重阳忙完了,便对自己的徒儿喊道:“重阳,快过来见过王师伯。”
赵重阳跑过去,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,高声道:“王师伯好。”
王镇南道:“大兴呀,你收的这个八岁的弟子,待人接物怎么着跟大人一般。人家说少年老成,我看他是儿童老成。跟着你习了几年武了?”
“五岁学起,如今已三年有余了。”周大兴回答道。
“那应该有些基础了。”王镇南说道,“喂赵重阳,你都学了些什么,比两招来我看一下。”
“重阳怎敢在师伯面前现丑呢?”
“王师伯要你比几下,你就好生比几招给他看吧,练得不对的地方,你王师伯还可以指点你一下。”
“好,那我就现丑了,请王师伯多多指教。”赵重阳便打了一套博虎拳。这套搏虎拳是周侗传授给周大兴的,后来周师傅又传给了他。这套拳大开大合,拳法紧密,如果内力深厚,打起来虎虎生风,好似正在与猛虎搏斗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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