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天避而不谈,他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随了他的意,对他而言太有引诱力了。
不论是为了他们的孩子,还是他自己,他都舍不得他。他只要好好活着,就足够了。
柳青嗣的修长如玉的手从秦天脸颊上滑落,勾在他的领口,要进不进,要放不放,端是看得人心里着急,恨不得叫他随了愿才好。
“嗣,我们可不可以不要这样,你知我之意。”。
纵然强大又如何,秦天在柳青嗣面前总是弱小而软弱的,只肯软着性子一点一点的祈求,不肯再犯不可谅解的错处。只盼着他的祈求,能叫他心软下来,随他一道沉沦不休。
柳青嗣忍不住叹了口气,取了一对结香杯盛着丁香酒,一杯递给秦天,一杯擒在自己手中。
“既是比目,怎能少了酒?”。
这些年他有多努力地想要靠近他只有他自己知道,哪怕他知道这酒并不一定只是满腔纯纯的情谊,他也同样愿意心甘情愿地喝下去。
“好,嗣说什么便是什么。”。
秦天举杯便要饮尽杯中酒,柳青嗣有些恼怒地瞪了他一眼,手却是先嘴一步拦住秦天。
“卿卿当真是性急,既是知为何比目,便不知何为合卺酒?”。
若是,若是,敢道一句不知,这酒便是不喝也罢,柳青嗣当真能将这酒泼到秦天的脸上去,总归不过是他自作多情而已,何必让自己越发的丢尽颜面?
秦天愣了下,随即就是笑地不能自已,一把握住柳青嗣,轻轻将人带上榻,方才郑重其事的许诺道:
“嗣,便是为着今日合卺二字,我便会活着回来,你信我一次可好?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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