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个电话进货,结果还连做姜生意的本钱资金都给解决了,胡铭晨顿时感到轻松和豪气万丈。
既然有了钱,那当然就要大干一番。
说真的,胡铭晨再给王展打这个电话之前,胡铭晨还整天掐着手指头算自己的那点钱应该怎么操作。甚至胡铭晨已经打算让胡建军和江玉彩去给请来帮忙的人说,他们的工钱干脆等到干姜卖出去之后再结算。只有这样,才能省出更多的钱来收货。
现在有了王展的鼎力相助,胡铭晨倍感轻松,只是在轻松之余,他也有沉重的感触。
王展是一个外人,一个可以说并不太相干的人,但是人家在自己困难的时候,大方无私的伸出援手。相比之下,他的奶奶,他的姑姑,却是采取相反的动作,不仅不帮助,还釜底抽薪的扯后腿。
正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,这一比较,胡铭晨会觉得,一家人不见得就会做一家人的好事,反而外人有时候会更可靠,更友善。
胡铭晨这边倒是搞定了订货和本钱的事情,但是胡建军在找人帮忙挖煤,背煤和洗姜上头,一出师就不利。
“大哥,你这几天忙不忙,有事没有?”胡建军去胡铭义家,在路边看到胡建业正在他家地坎上坐着抽烟,就走过去在他旁边问道。
“也没得啥子忙的事情,就是在地里面收拾一下嘛,怎么,你有事?”胡建业随便回答后问道。
“我想和你商量个事。”
“你说嘛,啥子事?”
“如果你有空的话,我想请你帮忙挖点煤,马上进入秋天了,我家的煤还没有挖,也还没有背,你看......”胡建军本来是好好商量,而且重点的工钱也还没谈,就被埋头在地里面扯草的听到了,没等胡建军说完,更没等胡建业回复,话就被刘春花给打断了。
“胡建业,搞你的鬼脑壳,你闲得很吗?我在这里扯草,你在哪里吹牛皮,你下面那块菜地要不要收拾?冬天修房子,你要不要烧砖?田边的水沟有点堵了,你要不要疏通一下?我一天到晚忙得脚不沾地,你倒好,说没啥子忙的,你还算不算个男人?”刘春花的强势与泼辣一点不输钟英,在家里面,胡建业基本上是被刘春花给压着吃定了的。
“我歇口气都不行啊?那些事情我也没有说不做啊,但是也不用那么急,一步一步来嘛。”面对刘春花的霸道,内敛的胡建业的回击显得那么的无力。
“不急,不急,你做啥子事情是急的?你一个大男子汉,做什么事都要我催你和安排,我要不盯着你,今年的事情你能拖到后年去。自己家的事情都做不完,你还想着帮别人,有点毬出息没有哦!”个子并不高的*声音并不小,站在地里面插着腰,指着胡建业就是一顿批。
“大嫂,我是想请我大哥帮忙挖点煤,但是你用得着这样吗?你以为我请他是白请?是让他白帮忙?”胡建军看不下去了说道。
“哼,不是白请不是白帮忙,难道还给钱啊?”刘春花很不屑的说道。
“当然要给钱,凭啥子不给钱。你家有你在,有哪个能占得了便宜。”胡建军反击道。
“呵呵,你家好有钱哦,自己吃的都没有,还花钱请人,听起来就是笑话。我在我就占便宜,你说清楚,我到底占了你家啥子便宜,你讲,你讲不出来,就不要怪我讲话难听。”刘春花轻蔑的冷笑两声之后很不客气的威胁道。
不怪刘春花有这样的语气,他家的条件的确是要比胡建军家好。
当初分家分土地的时候,就是在刘春花的强势争吵之下,好一点的田地几乎都被刘春花和胡建业得了,胡建军和江玉彩就没得到什么田,就算是地,离家近的也少,反而是在离家远的山坡上分了不少的瘦地。
另外刘春花这个人虽然泼辣霸道,可是的确是会持家和勤恳做事,家里不该花的钱绝对不会乱花一分,并且不管是胡建业还是胡铭勇和胡香香一对儿女,皆在她的掌控之下每天要不得闲的连续做事。
因此相比起胡建军家,胡建业家不但不欠别人的债,每年喂猪喂牛喂鸡等副业上,还能有所盈余。这不,他家的房子比胡建军家的还要好一些,却已经考虑年底的时候要修新房子了。
“不要怪你讲话难听,你什么时候讲话好听过?你不是让我说你有没有占便宜的事情吗?那我就讲,凭什么我家的地垮到你家地里,那垮下去就归你家了?但是你家的地垮到老妈他们的地里,那垮下去的也归你家,否则就让胡建强自己把土背上来,这不是占便宜是什么?别人垮道你家,你家得好处,你家垮到别人家,也是你家得好处,这算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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