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屠户开始杀猪了。
他穿一身短打的衣服,手执杀猪尖刀,几个粗壮的汉子死死按着大肥猪,嗷嗷嗷~
一刀捅下去,血液直流,几个妇人急忙拿了碗盆接住猪血,不8浪费一点点,很快血凝固了,像豆腐一样。
猪一刀毙命,张屠户熟练的割肉,一块块肥膘子肉割了下来,当即就有妇人接过,切着薄薄的晶莹剔透的肥肉。
大肥肉片子,猪血,油渣,配上老酸菜,便是乡里人吃的杀猪菜了,干柴火大铁锅炖,香气飘得老远。
李君作为城里回来的姑爷,自然坐在了上首,村人你一杯,我一杯的敬酒,喝的是大碗黄酒。
李君喝的醉醺醺的。
不知今夕何夕,迷迷糊糊,白素扶着他窝进了被窝,土棉花厚被子,松松软软,还有一股子太阳的焦糊味,显然是特意暴晒过的。
接着,一个猾猾的,柔软的像猫一样的挨了过来,瑟瑟发抖,初子幽香扑鼻,李君只觉得火焰熊熊燃烧,眼睛冒烟。
他一把逮住白素,借着酒劲,剥着鸡蛋壳,那含苞待放,柔软卷草,晶莹剔透。
李君的道德底线崩塌了,他忘记了自己是穿越而来的,忘记了这个女人其实不是他老婆。
不对,就是他老婆。
原身是个怂货,连洞房花烛都不会,眼前的女人还是黄花之身,所以不算李君原身的老婆。
人的道德底线崩塌后,会给自己找无数的借口,尤其是旁边的女人小巧玲珑,蜷缩,比猫大不了多少,更是激起了李君心底的兽。
“不要,不要,我怕。”白素鼻尖微微冒汗,带着哭腔,使劲缩着,小声哭泣,似乎真是被李君吓坏了。
不过这是我老婆啊!
李君知道,这时候男人不能心软,否则女人会更痛苦,必须一鼓作气:“别动,忍忍就好了。”
李君语气坚定,不容置疑,白素微微一愣,甚至忘记了害怕。
“你,你和以前不一样了?”
李君知道白素什么意思,以前的李君原身就是怂蛋。
白素放弃了挣扎,捂着脸不停的哭泣,又是恐惧,又是害羞,还隐隐约约带着一丝期待。
如同待宰杀的羔羊。
明明知道要挨上一刀,却无能为力,改变不了悲惨的处境。
“我真的很害怕,我是第一次,相公啊!”
李君刚准备安抚安抚白苏,忽然头一晕,胃里翻江倒海,四肢软绵绵,气血倒流。
“呕~”
李君吐了,他这具身体不胜酒力,黄酒又好喝,甜甜的,不知不觉喝多了,后劲来了。
李君吐了好久,才吐好了,床上身上满是酒味污秽,甚至吐了白素一身,臭气熏天。
意识沉沉下落,仿佛下坠到了无尽的深渊,坠啊坠,永无止境。
迷迷糊糊中,李君悚然一惊。
“乡里杀猪不都是腊月吗?”
“今天天气阴沉沉的,还下了一场小雨,哪来的太阳晒的被子?”
“我,我怎么在这儿?”
……
李君睁开眼睛,脑袋闷闷的。
抬眼望去。
四周黑沉沉的,阴风呼啸,一张张恐怖苍白的脸镶嵌在黑幕上,对着李君惨笑:“咯咯咯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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