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,陈平这个年纪,太医们在做药的时候,都不敢给他太烈的药材,生怕他出事。
刘长是不想再引起他的头痛病。
当他回到了厚德殿的时候,曹姝正在等着他。
曹姝皱着眉头,帮着刘长换了衣裳,曹姝在这次危机中的表现并不是很好,可这也没有办法,谁都不是一开始就能做到最好,作为后宫掌权人而言,曹姝跟太后的差距还是非常大的,虽然有着贤后的称号,可毕竟不像太后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雨,跟那么多的高手过招,尚且不能在刘长出事的情况下稳定天下大局。
刘长并不怪他,隐瞒他出事的消息,怎么说呢,有利也有弊吧,能做出一个决定来,已经算得上很有胆魄了。
两人正在聊着天,就有人冲了进来。
来人正是勃,要说还是得这几个竖子,忘的就是快,刘长先前生病的事情,他们大概也忘了个干净,看到阿父起来了,就当无事发生,还是继续着往日里的生活,甚至完全不曾意识到原先的情况有多么的危险。
刘勃扑进了刘长的怀里,手里还拿着一张纸,脸色激动的通红。
刘勃这是第一次收到书信,还是如此正式的书信,虽然他的性格较为内敛,却也非常的激动,忍不住给阿父炫耀,刘长好奇的接过书信,看了起来,这是代国的刘不害给刘勃的信,书信里就是禀告了一下近期内代***队的异动,解释了原因,然后就是认错,自己在没有大王命令的情况下就行动了之类的。
刘长嗤笑着,骂道:
曹姝有些惊讶的问道:
刘长将书信递给了勃,语重心长的嘱咐道:
曹姝不悦的喊道:
刘长揉了揉刘勃的头,笑呵呵的问道:
刘长感慨道:
当天夜里,刘长办了个家宴,除却因为身体原因而不能来的刘盈,其余众人都到齐了,包括太后在内,这也算是庆祝刘长的身体好了起来,吕后坐在上位,刘赐和刘良分别坐在她的身边,其乐融融,刘长则是跟刘安,刘勃坐在一起,曹姝,樊卿他们都坐在对面。
刘赐吃着肉,满脸愤怒的给吕后
说着自己的遭遇,吕后笑呵呵的看着他抱怨,时不时揉着他的脑袋,年纪最小的总是会最受宠爱,刘良和刘赐现在就是享受这个待遇,等他们年纪再大点,这个待遇就得让给妹妹了。
吕后轻轻拍了下他的脑袋,
吕后有些惊讶,一旁的刘良老老实实的说道:
大汉的家庭教育是有规矩的,一般来说,负责指正训斥的是父母,而负责宠爱的是大父大母,汉人普遍不推崇父母对孩子表现出太过的爱意,因为当时的风气就是对孩子要严格,至于对孙子孙女,那就没有什么要求了,教育他做人那是他父母的事情,自己已经教育了他的父母,难道还要接着教育他不成吗?
因此,老人对孙子这一辈的宠爱程度相当高,这在后来也一度成为了华夏式家庭的主流风气,延续了很久。
雍娥此刻也很头疼,对着两个姐姐诉说自己的烦恼。
樊卿说出了自己的意见,
曹姝却严肃的说道:
刘长喝了点酒,脸色通红,拉着刘安开始讲述,刘安听的是目瞪口呆,阿父每一天都在摧毁着他的世界观。
刘长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夹杂在一起,尽情的叙说,也不按着常理来,一会是天文,一会就是物理,一会就跳到化学,什么氧气,刘长元素周期表,那都是张口就来,最后甚至是文学,哲学方面,刘长随口说出了几句乐府诗,这比如今刚刚起步的乐府诗要更加完善,更加出色,惊的刘安都说不出话来。
刘安急得抓耳挠腮的,心里有着无数个问题。
刘安再次询问,刘长却已经醉的不省人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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